"“太陽真不錯!”來到意大利后,范舉遇到的好天氣不多,特別是這種萬里無云的天氣,蔚藍的海面和天空連成一片,讓人頓時有種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空的感覺。
范舉走在沙灘上,他現(xiàn)在很悠閑,什么?你說比賽?抱歉,可憐對手連給范舉造成點麻煩的能力都還沒發(fā)揮,就被范舉徹底給打垮了。
很徹底,不同于昨天的比賽,還把范舉累了個半死,今天的比賽實在太輕松了,整場比賽加在一起不過48分鐘,這還是因為局間和盤間休息的緣故,才把時間給拖長了。
哥斯達黎加的對手不知道是不是在之前的比賽太過“輕松”,一下子遇到范舉這樣的強敵,頓時不適應了起來。
6:1 6:0,這兩個比分足以說名對手的狀態(tài),如同是丟了魂了一樣,整場比賽都如同在場上夢游。
范舉昨天看過對手的比賽資料,還是上一站比賽他對戰(zhàn)納達爾的,按照拉斯切特的說法,只要他能發(fā)揮出不弱于納達爾的實力,對付這位對手肯定不是問題。
他的確是這么想的,卻還沒來得及這么做,依舊是自己的打法,對手已經(jīng)沒有反擊能力,絲毫看不出前三輪的強勢水準。
上一站輸給了納達爾,這一站又敗在了范舉手上,這位老將算是徹底被年輕選手丟在了身后。
缺乏了快速的跑動,擊球又沒有足夠的實力,范舉輕而易舉地打穿了對手反手的防線,對手連正手位和他對拍都有些吃虧。
所以范舉贏得很輕松,贏下比賽后,他還有充足的時間享受難得的春日陽光,享受陽光和沙灘的感覺。
“時間快到了,比賽該開始了!”范舉接起電話,不用聽就知道是誰打來的,這個意大利的臨時號碼,也只有幾個人知道。
從沙灘走出來,范舉溜溜達達地就朝著賽場的方向走去,歐洲的小城市普遍規(guī)模不大,看著好像很遠,但實際上走到賽場也不到2公里。
范舉略為加快了些腳步,不用15分鐘就走完了全程,離著老遠就看到穿著一身女士西裝的卡特麗娜在出入口等待著自己。
“掛上出入證,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快進去吧?!笨ㄌ佧惸葟男“刑统龇杜e的證件,這是球員專用的比賽證件,范舉曾經(jīng)在非洲用過,而這次則是卡特麗娜為他辦的,而目的也只是為了看這一場比賽。
“謝謝,麻煩你在這等我了?!狈杜e接過出入證,微笑地掛在脖子上。
卡特麗娜搖了搖頭,沒有多話,自己就帶著范舉進入了球場,此時比賽場已經(jīng)是一片人聲鼎沸,和范舉上午的比賽一樣,幾乎把近3000人的球場都快擠滿了。
歐洲的網(wǎng)球氣氛火熱的讓范舉嫉妒,就算自己在印度冒充“魔神”的比賽,也未必有那么熱鬧。
更別說國內,無論是喜力公開賽還是大師杯決賽,到了決賽也很難賣到滿座的情況。
范舉很喜歡熱鬧的比賽氣氛,觀眾偶爾的一些打擾對他影響并不大,更讓他懷念起訓練的那些日子,無論是在國內的網(wǎng)球中心那幫看熱鬧的小屁孩,還是早歐美看著自己比賽叫好的來自各國的青少年,都讓范舉覺得打球的感覺真好。
當然觀眾還是中立的比較好,客場作戰(zhàn)就算觀眾再文明,也一樣有另類存在。
歐洲不僅有足球流(氓),這些喝多了酒的搗蛋分子,在任何運動中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越是大賽他們出現(xiàn)的越是平凡,眼下的小比賽,反而更多的都是愛好者來觀戰(zhàn)。
走到貴賓觀戰(zhàn)席的位置,范舉就看到了三個人在那里交頭接耳,能和拉斯切特成為好友的托尼納達爾某些方面也肯定和奧諾蕾有著相似之處,三個人交流的很愉快,看似并不像第一次碰面的模樣。
“范舉來了,快坐下,比賽就要開始了?!蓖心岬谝粋€看到了范舉,笑著搖了搖手,讓范舉到自己身邊坐下。
范舉并不拒絕,托尼對自己就像照顧自己的侄子輩一樣,哪怕范舉的心理年齡和對方差不了多少,但照顧慣了自己侄子,對待年齡相差不多的范舉,也很習慣用長輩的語氣。
有過幾次接觸,對托尼并不陌生,笑了笑走到托尼的身邊,坐下后范舉卻沒有打擾三人說話。
“竟然在說正經(jīng)事……”沒說話并不代表沒耳朵,仔細停了一會,竟然發(fā)現(xiàn)托尼正在和奧諾蕾聊關于媒體宣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