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對拍回合,根本不會有機會讓你有充分的時間準備集中力量,你早早的站定位置?對手早就改變了自己的擊球方向,所以這種方法從頭到尾都沒有在比賽中出現(xiàn)過,更低級水平更低的比賽用不到,高級的?卻也只是雞肋。
西里爾是名有天賦的選手,同樣他的經(jīng)驗也很豐富,但是他并不是那種能夠給人突然一擊的殺手!
他不是索德林有見血封喉的蠻橫正手平擊球,他也不是克里斯托弗維列根,技術(shù)和判斷能力上還能隱約比范舉略強上一些,對付這些對手,范舉必須拿出更致命的加力倍速狀態(tài),如果對應(yīng)“天使之擊”,稱之為“惡魔之顏”卻恰如其分。
如同是地獄中的惡魔,印度人或許還真有看穿真像的本質(zhì),在倍速發(fā)力狀態(tài)下,范舉就是一頭爭奪勝利的惡魔,吞噬掉一切想要阻攔他的敵人。
而天使之擊也不是什么善茬,對付西里爾這樣技術(shù)“平庸”的對手,這絕對是一招無往不利的大殺器!
西里爾完全陷入到了范舉天使之擊的光芒之中,對范舉每一次平凡的回球,都要抱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警惕,因為你不知什么時候,對手就會打出一擊力量十足的正手提拉,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一次普通的反手回球,卻能打出帶著致命上旋的恐怖回擊。
完全被壓制,沒有過反擊!
這已經(jīng)成了從第二盤開始后,西里爾場上狀態(tài)的最好評價,或許在某一天他會突破這個狀態(tài),找到對付這種模式下的范舉,但不是今天,也不是現(xiàn)在……
當范舉進入這種狀態(tài),找到對付西里爾的方法,那就注定著今天來到賽場上的法國觀眾們將會失望而歸,或許他們期待著自己的同胞能夠捧得冠軍,期望著自己能夠歡呼,然后和同伴相約喝上一杯啤酒討論被輕松打敗的異鄉(xiāng)人高興地歡笑。
不過這一切都被又一個6:3的比分給打破了!
范舉捧起獎杯時顯得很輕松,就好像這不是他第一座挑戰(zhàn)賽冠軍獎杯一樣,哪怕給他頒獎的法國老頭一邊用法語恭賀,一邊臉上有沒有什么好表情,他也毫不在意,范舉知道,自己能夠帶著勝利和積分離開這里就足夠了。
場外還有一場等著自己,或許沒有其他已經(jīng)失去興趣的法國媒體,不過卻還有艾琳安德魯斯的espn訪問任務(wù)等著自己去完成,范舉輕松地背著球袋揮著手,離開了早已走空大半的球場,現(xiàn)在的感覺,比讓他對著這群高傲的法國佬罵街還要來的痛快。
不過他卻不知道,場外卻還有一些小小的麻煩等著他去解決。
“天使之擊!果然那小子可以辦到的!”
“哎呀!你在干什么?”
“什么天使之擊,不會是什么禁藥吧?”
一個大鼻子法國人,從他身上你感覺不到法國人的優(yōu)雅,卷卷的頭發(fā)有些油膩,好像已經(jīng)數(shù)天沒有清洗過了一樣,身上的衣服看上還算“體面”,最少不會被當成流浪漢和乞丐。
這樣的打扮在夜晚出現(xiàn)在一家體育報社十分奇怪,而他的手中老舊的錄音筆重復(fù)播放著一段非常有“料”的錄音。
“奧諾蕾其實你可以回來的,約瑟夫那個老頑固總有一天會走的,憑你挖新聞的能力……”戴著金絲邊眼睛的中年男人興奮地聽著錄音,anlpower在加上禁藥,這段據(jù)說是從范舉的教練哪里截取來的錄音,讓他看到了又一條能夠登上頭條的baozha性新聞的味道!
“價格……”油膩的奧諾蕾才不信中年男人的鬼話,他已經(jīng)被趕出了這個體面的圈子,如果不是為了賺點錢付房租,他才不想再回去干這種事了。
“200歐元,你知道規(guī)矩的,我只有這點權(quán)限?!敝心昴腥怂浪赖刈プ′浺艄P,這條新聞遠遠不止這個價格,但是他相信200歐元足以讓這個男人滿足了。
奧諾蕾點了點頭,中年男人很會抓住人心中的底線,或許他堅持一下可以拿到250甚至更高,不過200歐元對他卻已經(jīng)足夠了。
拿著錢等著中年男人復(fù)制完,又收回了自己的錄音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座法國知名體育報社在貝桑松的分部,這是個骯臟的地方,他或許應(yīng)該慶幸自己被趕了出來,否則自己還會繼續(xù)做著這份骯臟的工作,賺取那些讓人唾棄的金錢。
“希望這段錄音不會毀了這位年輕的東方人,如果他真的沒有使用任何禁藥的話,這篇報道也只是又一條荒謬的笑話。”奧雷諾的心并沒有繼續(xù)骯臟下去,他還有一段錄音沒有交給中年人,或許他的心中還有一絲底線,讓他在未來獲得救贖的寶貴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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