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成績和未來,她們卻不得不還是繼續(xù)維持著高強度的力量訓練,和同時進行的比賽,消耗著自己的運動生涯的時限。
范舉知道尤里肯定知道,卻依舊抱著,莎娃與眾不同的獨特念頭,而也因為腦海中有莎拉波娃的名字,范舉并沒有去嘗試阻止這樣的改變。
“或許她的確是個特殊的唯一,能留下名字的話,和納達爾一樣,整個職業(yè)生涯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吧?”范舉也只能以此為依據(jù)進行推測。
不過范舉也明白,就算清楚又如何,自己也一樣不是在進行力量和爆發(fā)力的訓練?
這樣的訓練會不會給他的職業(yè)生涯帶來難以挽回的傷?。渴遣皇菚屗ヅ实菐p峰的希望?
他不知道,但是他只能信任那些為他制定計劃的運動學家的方案,相信他們能夠保證自己不會超過那個“報廢”的極限。
2:0的盤分,莎拉波娃可以說毫不費力的拿下了比賽,興奮朝著范舉和尤里所在的方向擺動著雙手。
一點都看不出對自己自己身體的擔憂和困擾,范舉很清楚這位姑娘也有著向著巔峰邁進的覺醒,這份信念不輸給自己,也不輸給任何人。
“不錯的比賽不是么?”范舉走出賽場,他在場外等著莎拉波娃,準備用一頓丫頭喜歡的法國大餐慰勞一下。
中文?很熟悉的中文,不過現(xiàn)在每天卻只有在打回家中的電話里可以聽到,無論是美國和法國,對方和他交流幾乎都不會使用中文,他在語言上的天賦早就在幾次采訪后成了眾所皆知的事情。
“哦,你好……你也是參加比賽的選手么?”很突兀,范舉回過頭,看到的那人身上穿著一身運動裝,背后卻背著個尋常比賽時才會用的球袋。
這里是法網(wǎng)的球場,如果不是什么spy的愛好者,那么也只有選手會以這樣的打扮出現(xiàn)在球場。
“選手?我不是啊,我連世界排名都沒有的,那個我想邀請你和我打一場比賽,這些是報酬,我想應(yīng)該能夠符合現(xiàn)在的身價?!闭f著那人不知何時打開了球袋,掏出了一疊范舉熟悉的歐元。
這個差不多得有五萬吧?都是100一疊的大鈔。完整的封條和整齊的排列,讓范舉很確信這沒有拆封的痕跡。
“五萬歐元一場比賽,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比賽的結(jié)果。除了我們兩個?!蹦侨死^續(xù)誘惑著,臉上的笑容也越發(fā)燦爛起來。
“好,等……”
……
……
……
“范舉,范舉!你怎么了,怎么站在門口發(fā)呆?!焙陀壤镆黄鹱叱鲑悎龅纳ㄍ薨l(fā)現(xiàn)了行為古怪的范舉,這種古怪實在很難用語言來表達。
范舉如同是晃了一下神,他記不清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好像自己打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比賽,而且好像還輸了一樣?
可是……范舉看到了自己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五萬歐元,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實發(fā)生了。剛才的事可是讓他感覺比重生更加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