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范舉先生,您對明天對費德勒的比賽怎么看?您有信心從費德勒手中拿下破發(fā)么?”和諧的氣氛并沒有維持多久,討厭的家伙又冒了出來。
問題很尖銳,不是問能否贏得比賽,也不是問是否能拿下一盤,而是一句話,你能不能拿下破發(fā)!不得不說今年的費德勒實在太恐怖了,和去年相比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范舉的實力和眼光都站在接近頂尖的層次,當然知道這是費德勒補充上了快速球場最
后一塊短板后的表現(xiàn)。
從年初的澳網(wǎng)開始,費德勒僅輸了一場比賽,哪一場比賽的對手則是以狀態(tài)好誰都能贏得發(fā)球上網(wǎng)的代表亨曼。
而除了這一場比賽,在與其他選手交手時,費德勒不僅是輸球或贏球的問題,而是是否能在他手中拿下破發(fā)的問題了。
澳網(wǎng)中,準決賽的費雷羅不幸中標,一場比賽中讓費德勒屠了個干凈,拿到了四個破發(fā)點卻一個破發(fā)也沒有完成。而決賽中的薩芬也沒好到哪去,整場比賽也就一個破發(fā),幾乎就是被費德勒在全場吊打,除了第一盤還靠力量和體力打得算是難舍難分,第二第三盤接近于崩潰
狀態(tài)。
不過澳網(wǎng)也僅僅只是熱身,到了迪拜更是又把帕維拉和湯米羅布雷羅剃了個光頭,涅米寧與洛佩慈,更是只能在準決賽與決賽中,各完成了一次破發(fā)。真正可怕的自然還要說是這次大師賽,費德勒更是把自己的防守固守的毫無縫隙,這才有了這名記者了這個問題,顯然這個質(zhì)問很合理,而范舉無論怎么回答,
都能變成不錯的新聞?!澳阏f什么?我沒聽清楚,請再說一遍?”范舉笑瞇瞇的樣子人畜無害,不過一旁本打算停止發(fā)布會的奧諾蕾,卻又坐了下去,他太熟悉了,用錄音質(zhì)問法國體育
報,裝可憐博得大眾的同情時,范舉便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
“我是問寧有信心從費德勒手中拿到破發(fā)么?”記者很耐心,他覺得自己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幾乎?!笆敲??我怎么記得還有個對比賽怎么看,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你真正想問的是現(xiàn)在這個問題?”范舉不動聲色,憋得那位記者一臉通紅,當然他的反擊可不是
這么簡單,如果簡單的話,他就不是范舉了。
“是的,請您回答?!庇浾卟恢朗遣皇窃谫€氣,索性承認下來,并且義正言辭的要求范舉回答,如同在此時他便代表了大眾,代表了整個世界的聲音。
“你在賭球么?”范舉呵呵了兩聲,并不生氣,緩緩反問了一個問題。
賭球?什么意思?“當然不,我從不賭球。”
就算賭恐怕也不會說,范舉不在意,繼續(xù)說道:“既然不賭球那你打聽比分做什么?不過嘛……”
范舉頓了頓,因為他聽到場下冒出了不少笑聲,其實如果換了別人,恐怕此時就已經(jīng)打住,因為已經(jīng)足夠了,可是范舉卻臨機一動,想到了個損招。
場上的笑聲停止,那位記者的臉色已經(jīng)憋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坐下好,還是繼續(xù)提問,顯然現(xiàn)在的他無論怎么做,都討不到好去?!澳阍覆辉敢夂臀屹€一把呢?不賭輸贏,就以你剛才說的破發(fā),超過3局破發(fā),恩,就按照我本場比賽的獎金吧,破一個,就增加一倍,如果破不了3局,就算我輸,我拿出3倍的獎金,不過輸了我也不要你錢,全部以雷鋒的名義捐給孤兒院怎么樣?”范舉說完呵呵笑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到了明天的頭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