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江寒他……”柳寒月雙眼有些模糊。
“他還能回來嗎?”
墨秋霜面色凄然,她搖頭甩下幾滴淚珠,聲音有些顫抖:
“寒月,你想讓他回來嗎?”
柳寒月用力擠出一滴眼淚,“是我們害江寒變成這樣的。”
“他曾經(jīng)那么依賴我們,無論我們怎么對他,他都沒有怪過我們,而且,如果有好東西,他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江寒譏諷一笑,果然,還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季雨禪只要看到他,不管有事沒事,第一句話就是怒喝斥責(zé)。
“躲?這位前輩為何憑空污蔑晚輩?你我素不相識,我什么時候躲著你了?”
季雨禪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接著臉色大變,怒喝道:
“你說什么?目無尊長的混賬,連師父都不認(rèn)了?!”
“師父?”江寒冷笑,朝著雷青川行了一禮。
“麻煩師父了。”
雷青川受了一禮,雙手虛托扶起江寒。
“自家人,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他傲然看向季雨禪,“徒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有師父在,誰也動不了你!”
江寒聽到這話,心中一暖,鼻尖升起些酸澀,這種被人維護(hù)的感覺,真的很好。
他深吸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季雨禪。
“我?guī)煾改耸亲舷鰟ψ谧谥?,前輩什么時候成我?guī)煾噶???/p>
“還是說,你這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不然怎么滿口胡話?”
“江寒!你在胡說什么!”
季雨禪大怒,她踏前一步,體內(nèi)威壓猛地沖出,瞬間籠罩方圓百里范圍,還未登上戰(zhàn)船的各宗弟子,全被威壓狠砸出去,眨眼間消失不見。
沖向江寒的威壓最重,可還沒到身前,就聽雷青川冷哼一聲,一股凌厲的氣息同樣沖出,將季雨禪的威壓瞬間擊散,隨后又溫和的盤旋守護(hù)在江寒身側(cè)。
江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屑的眼神深深刺激著季雨禪,他撇了撇嘴,開口說道:
“這位前輩,你耳朵是不是不太好使。”
他聲音突然增大,體內(nèi)靈力鼓動,聲振四野:
“我說,你是不是有??!怎么滿口胡言亂語!腦子不好就去治,別在這惡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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