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當(dāng)天入夜后,封劍則就親自帶人來了一趟瓊樓峰,如果真如鄭仙所說的一樣,他不但會派出宗門強者追殺程鋒,還會對雪飛情處以重罰。
逃走?為什么要逃走?肯定是因為那程鋒是其他宗門的奸細,來凌霄劍宗圖謀不軌,擾亂山門安寧的。
不過,當(dāng)他來到瓊樓峰之后,雪飛情卻死死的咬定程鋒就在荒山之中閉關(guān),而且肯定會在約定的時間之前出現(xiàn),并將功法秘籍雙手還回來。
封劍則幾番逼問,雪飛情都好不改口,甚至立下毒誓,若是“呂長老”沒在約定的時間內(nèi)回來,若是真如鄭仙所說的逃走了,那她愿意自絕經(jīng)脈謝罪。
當(dāng)時那一幕發(fā)生的時候,程鋒已經(jīng)對天邪宗動手了,但還是通過偵查守衛(wèi)將瓊樓峰的事情看在了眼里。
若是那時雪飛情真的遇險,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對天邪宗動手,用最快速度返回凌霄劍宗不過好在最后有驚無險,被雪飛情硬生生的給撐過去了。
她死死的咬住“呂長老”正在閉關(guān)這句話,任由著其他人如何逼問,也沒有改口。
再加上立下毒誓,倒也讓封劍則相信了三分,于是便答應(yīng)再等上一天,如果約定時間到了之后,“呂長老”還不回來,也不用雪飛情自斷經(jīng)脈了,他就會親自動手將雪飛情轟殺。
此時,左護法身在程鋒的院落,除了軟禁雪飛情之外,也是在等著程鋒出現(xiàn)。
雪飛情冰冷的目光盯著鄭仙看了片刻,心中對這張卑鄙的面孔越發(fā)的憎恨,突然沖著左護法拱手道:“左護法大人,鄭仙曾經(jīng)對弟子多次挑釁,更是搬弄是非,調(diào)撥離間,陷害呂長老若是呂長老在約定的時間內(nèi)出現(xiàn),弟子請求左護法允許弟子與鄭仙上演武臺!”
聽到這話,鄭仙那陰邪的面孔突然一僵,雖說他和雪飛情同樣是五階斗皇的境界,可說到底他只是剛剛踏足五階斗皇不久,實力與雪飛情還有著不小的差距,如果真的上了演武臺生死對決的話,他輸?shù)膸茁式^對要大好幾倍。
鄭仙咬牙道:“雪飛情,我在宗門的地位比你低你不能用挑戰(zhàn)規(guī)則約我上演武臺,我也有權(quán)利直接拒絕!”
雪飛情冷聲道:“我沒用挑戰(zhàn)規(guī)則!只是單純的私人恩怨,而且是無法調(diào)解的恩怨按照宗門規(guī)矩,若是門下弟子出現(xiàn)無法調(diào)解的恩怨,宗門長輩可以視情況來決定這兩個弟子是否可以上演武臺通過比斗解決恩怨!難道你忘記這個規(guī)矩了不成?”
“你!”鄭仙雙眼一瞪。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左護法卻突然開口了,他那蒼老的面容上露出一絲難以抗拒的威嚴:“鄭仙也是為了宗門著想,如果呂長老確實是在閉關(guān),也只能說明是鄭仙誤會了呂長老,并不存在陷害一說!如果真是誤會,那你們二人自然也談不上什么恩怨,何必上演武臺呢?”
聽到左護法的話,鄭仙長長的松了口氣,左護法既然這么說了,雪飛情自然沒資格再強迫他上演武臺。
雪飛情咬了咬牙,卻沒有再說什么,不過看向鄭仙時表情上的殺意卻毫不掩飾。
不過就在這時,左護法卻再次開口了:“雪飛情,呂長老剛剛拜入咱們凌霄劍宗不久,你與他在山門中也只見過幾次面而已,不知你為何會對他百般維護?這不像是你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