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的妖力已經(jīng)我將腰間的太刀抽|出,擋住身后的妖物襲擊。
“不管如何,從這里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卑⑾Φ穆曇粲行┻b遠,聽得也不清楚。
這種霧很奇怪,不能被妖力感知,也無法驅(qū)散,就好像和賽之河源融為了一體。我慢慢地摸索著,一股殺氣卻隔空傳來。迅速躲避之后,一支箭才斜戳入霧中。
這地方還有有神智的妖或人嗎?
“阿夕……?”我試著叫喚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緊接著而來的是更多從霧中閃出的羽箭——這帶著敵意的箭,明顯是沖著我來的。
續(xù)起妖力,將自己周圍的濃霧震開了一些后,我看到了一個奇怪的黑影,從我的側(cè)面迅速接近。帶著本能,手中的太刀擋下來來者的攻擊。
“小孩子?”來者疑惑。
濃霧中我能看到那血紅色的刀刃在冷冷地泛著光,模糊地倒影出一個白色頭發(fā)的女人。盡管她還處在疑惑當中,可我知道,一旦她再次認真起來,我便要處于下風。我不再猶豫,以妖怪的面容直接呈現(xiàn)出自己。
果然如我所料,這個白頭發(fā)的女人開始認真,想要以武力解決我??墒俏乙膊粫T休。你來我往的同時,我也看清楚了她的模樣。
所謂的白發(fā)女人,不過是妖怪的擬人形態(tài),其高大的身軀和那條長尾巴,讓我不禁想起了父親曾給我們講的鮫人族。
“你是鮫人?為什么會在賽之河源?”終于,在又一次交手后,我開口問了。
“……你是誰?為什么要阻止我尋找父親的亡靈?”她停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問。
“……哈?”我聽得莫名其妙,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和她打得也莫名其妙。
“難道你不是那些妖物?”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
“我怎么可能會是那種東西,我只是來找彼岸花,想讓她幫我忙?!蔽医忉?,“至于什么亡靈……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怎么可能管那些?”
“彼岸花?”白發(fā)女人重復(fù)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后收起自己的刀,“我是鈴鹿御前。如果你要找彼岸花,還是盡早離開這里,這里不是去三途川的路。”
“就算你這么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必須找到一個人?!蔽也魂P(guān)心鈴鹿御前的事情,不過她要是能幫我找到阿夕,這也是不錯的。
“誰?”
“你不知道嗎?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少年,名字是阿夕?!?/p>
“不,我從那邊來的時候,就沒有見過除了你以外的人。”鈴鹿御前微微皺了眉,“你確定有和另一個人來這里嗎?”
“……那種事就算是小孩子也不會弄錯吧?”我有些不滿她的質(zhì)疑,畢竟阿夕從來是以我和阿夜為出發(fā)點。
鈴鹿御前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不滿,她走近我,笑了說:“某種意義上,你還真是很像大岳丸。”
“大岳丸……?那是誰?我可誰都不像?!蔽矣幸夂退3志嚯x,就向前走去,“我們還是盡快分開做自己的事吧?!?/p>
“不,我還是幫你一起找吧,我還算比較熟悉這里?!扁徛褂拜p松就跟上了我,“畢竟我也在找人,順便而已?!?/p>
“……你幫我也不會有什么好處?!蔽艺f。
“那你就當我多管閑事好了。不過說起來,那個阿夕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什么關(guān)系?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其實和我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如果非要將這段「緣」定義的話……
“他是我重要的人,和家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