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不,不,沒什么。對不起,這樣無禮地喚了您的名字?!蔽矣行@慌,“我名娑羅。”
“嗯,娑羅。”他保持著笑容,“總之先養(yǎng)好身體?!?/p>
“嗯……”
雖然如此,但依舊不安。不安地晚上睡不著,甚至有著前所未有的焦慮。
無人分享,也無人知曉。
我不曾出去看過,也許是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偏僻,所以連什么別的消息也聽不到。身上的傷慢慢好起來了,所以能到庭院里走一走。庭院里只有池塘,只有上面開著幾朵白色蓮花,還讓我覺得放松了些。
按理來說,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但自從那天以后,名為帝釋天的少年沒有再來了。
直到——
“唉……”
有晚風(fēng)吹過水面,那些好像從來都不會變化的蓮花動了動。
“怎么了?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極為溫柔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
“啊……”
驚慌失措地驚叫,甚至還為自己的失態(tài)帶了些懊惱。
回頭看見這位貴族少年,所以又覺得面紅耳赤。
“是您啊。”
“抱歉,嚇到你了?!彼宰魉伎?,然后說道,“難道是我長得太嚇人了嗎?”
我立刻搖頭否認(rèn)。他可是善見城里的貴族,我現(xiàn)在或許連一個平民都算不上。善見城……可是連平民都無法居住的地方。
“說起來,您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小心翼翼地試問,我盡可能做到應(yīng)有的禮節(jié),“是到了我離開的時候了嗎?”
“你就這么想回去過貧苦生活?”
少年沒有說這樣的話,但他精致又干凈的眉眼露出的表情這樣告訴我。
“就、就算您這樣看著我,我也沒有想要一直留在這里的打算?!本执俚鼗卮鹬业拖铝祟^。
“唔……是嗎?”
“請您相信我。”
他有些為難:“可是難得來一次善見城,不想到處走走嗎?”
“到處……走走?”我?guī)缀跏锹牭搅送耆豢赡馨l(fā)生的事情。
“對呀。”
“我?”
“嗯……應(yīng)該說是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