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友人t率先道歉起來,看向我說,“忘了吧。他就是我和您提起的友人,嗯……您可以叫他友人a1?!?/p>
“友人t,友人a?!卑闳糁貜土艘幌?,“為什么你們連名字都不愿意告訴我們?”
“名字只是個代號,況且,我也并不知道公主殿下的名字?!庇讶藅這般解釋。
真是個牽強的理由。
“公主殿下?”般若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疑惑。
好像我只和他說我在咖啡館工作,至于是什么工作,似乎也沒有說過。
“名字什么的無所謂?!庇讶薬接過了友人t遞過的水,“不過你們既然是這家伙的朋友,那我也會把你們當作朋友??赡阋猜犇羌一镏v了我的事吧?你不怕我嗎?”
說起這個,友人a到現(xiàn)在也沒有表現(xiàn)出和友人t說過的狀態(tài)——暴躁無禮,敵我不分,看上去就像是失控……不過這個敵我是指球場上的敵人嗎?那不應該是對手嗎?
這個問題顯然是問我的??伤瓷先ヒ矝]有友人t描述的那樣可怕吧……
在友人a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旁邊有幾道目光看了過來。我轉頭看去,是幾位身材十分好的女大學生——
算是我理想中女性的身材比例吧……
她們穿著拉拉隊的服裝,顯然十分關注我們這邊,年輕美麗的臉上帶著或嬌羞,或熱情開放的笑容。然而,她們離我們的距離——那樣遠的距離,讓我不得不懷疑友人a到底是被人喜歡還是被人討厭。不過她們很有可能關注的是友人t……
……這更讓我討厭好吧。
“有友人t在身邊,您應該沒問題吧?”我一貫以微笑回應道。
“自然沒問題。”友人a并沒有注意到自己是多么受女性前輩們的喜歡,“不過你的同伴,似乎后面還想說什么?!?/p>
同伴……指般若嗎?
我轉頭看般若,他只是懶懶地說道:“既沒有進入過市決賽的先例,也沒有有經驗的教練,這種情況下能夠進入市決賽就已經很不錯了。那里面的水太深了,我認為你們還是盡早收手比較好?!?/p>
球館里的人并不多,然而般若的聲音卻引起了前方人員的回頭。
我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拿出來打算吃的棒棒糖,迅速剝開包裝紙塞到了般若嘴里。
“抱歉……我的同伴他……”我正想替他道歉,畢竟在這種關鍵時刻說這樣的話,簡直太不吉利了!
“沒關系?!庇讶薬好像并不生氣,“只有憑借自己的力量戰(zhàn)勝他們,這才有意義?!?/p>
憑借自己的力量……
不過話說回來,般若是早就知道市決賽的內幕嗎?還是說……這只是他隨口一提?
般若點了點頭,“咔”地一聲又把棒棒糖咬碎了:“這樣……那我能和你打一場嗎?”
“呵,可是這相當不公平啊。”友人a大有玩笑的意味。
“那就加上友人t,怎么樣?”般若笑瞇瞇地說。
雙方似乎都不打算退讓。
“不怕輸?shù)锰y看就來吧?!?/p>
“簡直是王者般的發(fā)言啊……”我嘆了一口氣,總算看出友人a不正常的地方了,“完全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想法呢……”
“是吧……”友人t無奈地接過我的話,“也快到午飯時間了,應該不會持續(xù)很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