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贏的時候,便是家學淵源、勤練不輟的結(jié)果。
要是打不贏的時候,就是只想玩鬧沒想到諸位當真了。
反正就是不管如何死活要在嘴上沾點便宜就是了。
不搭理他,最好。
越搭理越來勁!
程處默嘀咕了半天之后,這才拖了條凳子坐在尉遲寶林對面,搶了一個茶杯,從尉遲寶林那里分了杯茶水,直接一口灌倒嘴里,這才咂咂嘴道。
“說說吧,你們到底咋想的???”
“我不信你們真就不擔心咱們手底下沒兵了!”
“咱們都是領(lǐng)兵的,手底下沒兵了,那還算個什么將軍?”
“而且,我有些想不明白,殿下為何要把這些個傷殘府兵抬得這么高?”
“讓他們重新入軍,給予待遇,還可以說是為了償還以前大唐對于他們的疏漏,或可以說為太上皇、陛下祈福。”
“可再讓他們?nèi)氤癁楣伲@是不是有些恩寵過重了?”
尉遲寶林舉著手里的茶杯,動作一頓。
另一邊原本用一塊鹿皮擦拭匕首的秦懷道同樣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二人抬頭看了眼滿臉正經(jīng)的程處默后,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最終還是尉遲寶林開口了。
說來也搞笑,他們幾個想好的兄弟當中,他是武力值最高的,同時也是身形最大的。
可偏生,他實際上是所有人中性子最穩(wěn)重、心思最細膩的。
所以,這時候,還真就只有他樂意沉下心來解答程處默的疑問。
“你這問題,其實屬于沒把殿下的安排看明白。”
“我問你,咱們左衛(wèi)率以及別苑的名聲,如何?”
程處默斬釘截鐵的回答到:“那是相當好!”
“滿長安城,或者說天下就沒有不羨慕咱們這些人的!”
尉遲寶林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而后歪著頭看向程處默問道。
“既然你都知道這答案了,那我問你?!?/p>
“就算如今左衛(wèi)率這里的人,九成都考上那官吏考試,當官兒去了?!?/p>
“難道我左衛(wèi)率如今這名聲還怕沒人來?”
“難道我等連那些個百戰(zhàn)老兵都能降服,還練不好一群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