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整整八分鐘。
他抱了張漫麗整整八分鐘。
他現(xiàn)在很確定自己是跳過了觸碰,直接抱了張漫麗。
她的懷抱很暖和,溫暖到逼迫她的目的從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變成了滿足自己的私心。
他揉揉xiong口,剛剛這里擠壓到一個非常柔軟的東西。
如今換做手指撫上去,反而被硌得發(fā)疼。
他垂眸看著張漫麗寫過的題目,無心批改,直到將xiong口處的校服揉得皺巴巴的。
回去還得熨燙平整。
宋爸懶洋洋靠在床上,看著他冷笑:“校服有什么好熨的?!?/p>
他沒有說話,冒著白氣的熨斗停下來。
“聽不懂人話嗎?這破校服又不是西裝,有什么好熨的。”
沒什么好熨的,他只是想抹去什么痕跡。
樓下的水果店招牌還在亮,那批橘子已經(jīng)擺放了兩周還沒賣出去。
老板就不嘗嘗嗎?
很酸,那么酸的橘子怎么可能有人買。
也不對,他買過兩次,導致每次路過水果攤,老板都會多看他兩眼,似是期待他的下次購買。
沒有下次了。
他不知道該送給誰。
他送過張漫麗,他是故意的。
她被酸到齜牙咧嘴,還要比出一個大拇指,夸他買的甜。
“我覺得很好吃,我能拿芒果換你手里的橘子嗎?”
她笑得眉眼彎彎,如果不是看到她酸出生理性淚花,他都要被騙過去了。
沒有獲得報復的快感,反而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她。
除了不愛學習,他找不到任何缺點。
時而犯蠢,偶爾狡黠,經(jīng)常好色。
一直天真善良。
襯得他很壞。
像個小三。
“看我干嘛?”宋爸被宋嶼盯得發(fā)毛。
據(jù)說宋爸當年就是那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他的筆記上也確實有記錄是如何排除萬難成功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