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蒂卡與那柔軟的肝“親吻”得盡興,盧當已然痛到完全失去意識。
這自然代表著這位海軍指揮使的玩樂要盡快了,畢竟韶華易逝,開膛破肚之人的生命也是如此。
實在有些令人遺憾,但蒂卡并不責怪她這位“情人”的易變,而只是在細細品味了一番他那嫩滑的肝葉上鮮甜的血汁后,才意猶未盡地將臉從盧當的腹腔中抬起。
而后她便繞到長桌的另一頭,將盧當嘴里的口球拽了出來。毛贊國老貴族的口腔在空氣中暴露得頗為干燥,而在他瀕死的現狀下也已然無法自主閉合,那條舌頭此時如一條死物一般柔軟,色澤也有些干得發(fā)白了。
不過蒂卡仍打算使用他這條舌頭,自然不會在意其本身已經有些喪失生命力的事實。她從口袋里摸出掛鑰匙的鐵環(huán),掰開后從盧當的舌尖底部穿過去,而用鑰匙扥著他的舌頭往下頜處拉,直到幾乎將這老男人的舌頭拉斷了,方才將鑰匙插在麻繩捆綁他胸口的結里淺淺固定上。
由于前期劇烈的掙扎消耗了幾乎所有力氣,盧當此時無論尚且有幾分神志,都已經無法再進行分毫動作。他那雙因為毛贊族的異域風情而還算得上有些美感的眼睛歪向一側,似乎還想努力看清那邪惡帝國的年輕指揮使,卻也被從眼角滲入發(fā)中的干涸的淚痕襯得格外疲憊而絕望。
“我的美人,來嘗嘗你自己的瓊漿蜜露可好?”蒂卡仍沉迷于如情人低語般對他說話,盡管這外國老男人并不可能聽懂。
不過她顯然也不需要盧當的回答,而是直接再次將手從他腹部的開口里伸進去,沾滿因凝血現象而有些粘稠的殷紅“蜜露”后,仔細地涂抹在她這位“情人”被扥得被迫伸到最長的舌頭上。
即使在瀕死的情狀下,嘗到自己的血味也讓盧當輕微地抽泣了一聲。他那雙還算漂亮的眼睛終于能有些對上焦距,目光撫過年輕指揮使的面容時只剩下絕望的懇求,被血液濕潤的舌尖顫抖了幾下,似乎還想在臨死前說出些什么求饒的話來。
但蒂卡陶醉地微笑著,俯身直接將唇瓣覆在他黑白分明的左眼上,鮮血混合著津液的舌頭輕輕舔舐眼球,而后她如親吻般吸吮那只眼睛,從而徹底終結了盧當的一半視野。
然后蒂卡重新跨上桌,坐在了這毛贊國老貴族的臉上。
老男人臉上的皮肉也有些松弛了,摩挲起來觸感并不怎么優(yōu)越,但那被血液浸潤的舌頭又軟又滑,讓年輕指揮使的花蒂撞上去時頗為舒爽。
蒂卡不由得騎著她這位“情人”的臉頰加快頻率地操弄了十幾下他的嘴,由于沉浸于情事中的興奮,從她的穴里也流出了不少殘留著血腥的體液,將這騎操摩挲的動作浸潤得更為順滑。
而就在她再一次漸入佳境時,蒂卡拿起了旁邊一直顫抖著的鏈鋸,跪坐在這老男人的肩上而往他那尚在起伏的胸口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