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春歸躺在沈從容的臂彎里,沈從容玩著她的發(fā)尾,纏繞在指尖。
她額角的頭發(fā)有點shi,貼著沈從容的xiong膛,有點黏黏糊糊的。
她閉著眼,感受著身旁這個人散發(fā)出來的荷爾蒙,她在想是愛嗎?
她抬眼盯著沈從容,沈從容注意到她的視線,低頭看著宣春歸。
“囡囡,怎么了?”
宣春歸開口說話,嗓子干的發(fā)緊:“水,想喝水。”
沈從容從身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水,扶著宣春歸的背,宣春歸半靠著沈從容。
她接過沈從容手上的水,“沈從容,你總是叫我囡囡,那我應該叫你什么呢?”
“我有個表字。”
宣春歸將水遞給沈從容,沈從容放好水,雙臂環(huán)著宣春歸感受著她的體溫,她的悸動。
宣春歸伸手撓撓沈從容的下巴,“什么表字?!?/p>
沈從容低頭,下頜蹭了蹭她撓癢的指尖,嗓音帶著事后的慵懶沙啞,在她耳邊低語:
“珩之。珩,古玉之首,溫潤持重,也…壓得住場?!?/p>
宣春歸聽完,指尖從他下巴滑到他喉結,輕輕按了按,帶著點玩味和剛被滿足后的嬌慵:“哦?珩之…聽著像個老古板,可你…”
她沒說完,只是用帶著水汽的眼睛睨著他,意思不言而喻——你剛才可一點也不“古板持重”。
或者更直接一點。
宣春歸在他懷里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懶懶道:“珩之…溫潤持重?”
她輕笑一聲,氣息拂過他xiong膛,“沈公子,方才可沒見你‘持重’在哪兒。”
語氣里是饜足后的調侃和親昵。
他拿起宣春歸的手,輕吻一下,“在你面前,我一向沒有分寸。”
“那熟悉你的人都會教你珩之嗎?”
他捏了捏宣春歸的掌心:“會,但是很少人會這么叫,畢竟人家都叫我沈總,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