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自是覺得終于被撐滿的感覺極舒爽,但對她身下初經(jīng)人事的小國王而言,必然是一下子被操得快昏過去。
“嗚——嗚……”索諾也當(dāng)真是頗能忍耐,哪怕一瞬間難過得腦海里只剩下黑白兩色,卻也由于心理有所準(zhǔn)備而強忍下來并未失了神志,只想著終于進到底便能夠完成了,“主帥……可、可以了……”
但他卻沒料到,在剛剛被擠壓著磋磨的疼痛逐漸消退后,自己那根漲得碩大的物什上感覺竟是更為清晰,強烈不容忽視的觸感從那物什中涌進腦海。
于是索諾整個腦海里便只剩下這般感受,那頂端觸壓到一處濕滑彈軟的小口,因著緊窄穴道的擠壓極親密地緊緊吻著他,就仿佛沿著那處男子最為敏感的物什直接吻在他的心尖上。從而在剎那間,那些原本只是初識情愛的朦朧期盼頓時全部有了實感,索諾只覺得強烈的愛意正如那親密相接的觸感一般,頃刻間便充盈到自己全身上下,一時間甚至連挨操的痛覺都消除了。
因而索諾神志中僅剩唯一的思緒便是要愛著身上的女子,即使是初次承寵也本能地曲起腿收回雙臂,將這已然填滿他整顆心的周宗主統(tǒng)帥環(huán)抱在懷中。
可他這般緊緊地抱著,倒讓溫雅不好輕松地動作。
若是別的郎君如此依戀到失神,大抵會惹得她更使壞心去掐他們的脖子,但這小東西畢竟是初夜,又是元宵帶回來和平歸順的附屬國的國君,她倒沒有非得按自己爽快的方式隨意玩,卻也就著這被環(huán)抱著的姿勢,放慢了頻率地搖晃著操弄他那根通體如玉的碩大肉棒,而同時伏在這小國王雖然年輕但也頗結(jié)實的胸乳上細細地咬他那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
這般輕而慢的操弄對溫雅而言不算滿足,卻已然快教初次承寵的索諾承受不住了,只感覺心上人的體內(nèi)又緊又熱地箍著他那處物什,而那深處小口卻又格外濕軟地親吻自己最敏感之處,同別處的難過感覺反差極為鮮明。
偏偏索諾那處漲硬的物什就像是天生下賤似的,越是被磋磨便越是漲得更大,即使表面上細嫩的肌膚被摩挲得泛紅,也顫抖地本能往上頂著去親吻心上人的子宮口,卻是親得讓年少的小國王難以抑制地嗚嗚直叫,原本就不會幾句的周語更是混著毛贊語什么都講不清了:“主帥……嗚……嗚嗯……不好……嗚……好……想要……”
溫雅知道他已經(jīng)被操得講不清話,卻也故意曲解地逗他:“想要什么?要操得更快些?”
而索諾也聽不懂,此時只剩下本能地順從心上人的意愿,聽見她說話了便半瞇著那雙快要失焦的大眼睛連連點頭:“嗯……嗯……嗚……好……”
于是溫雅撐著他結(jié)實的胸乳直起身,在這小東西還緊繃著身子呆呆地等著她動作時,便“從善如流”地按著他那兩處蜜粉色嬌嫩的乳暈,稍抬起再用力直接將他那已然被操成粉紅色的碩大肉棒騎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