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厲庭舟起身,揚長而去。
人已走,書房里似乎還殘留著他強大的氣場。
厲老爺子啜了一口茶水,目光混沌不明。
他這長孫是越來越有能耐了,他精明了一輩子,最終是捉摸不透他這親孫子。
厲庭舟從厲家老宅出來,上了車,煩躁地點了一支煙。
掏出手機,檢查了未接來電和短信。
什么都沒有。
更深地吸了一口煙。
明天,盛暖一定會回來。
結(jié)婚七年,他從未見過她身邊有任何一個人,只有他和厲嘉許。
至于葉淮遠(yuǎn),老爺子對葉氏的那一頓騷操作,以她的性格,定然也不敢再聯(lián)系葉淮遠(yuǎn)。
他也沒什么好澄清的,就讓她認(rèn)為是他做的。
她會知道他作為丈夫的權(quán)威不容挑釁,自然乖乖屈服。
他馳騁商界多年,征服了一個又一個對手。
一個女人而已,他不信還征服不了。
盛暖看到了一家二手奢侈品店,走進去。
身上還有兩樣值錢的東西。
生日那天,厲庭舟送的一條珍珠項鏈,衣服上還別著厲庭舟強行讓她戴著的xiong針。
她取下,交給二奢店老板,用手機打出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