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你要談什么,去找我的律師談,從現(xiàn)在起,除了離婚,我什么都不想跟你談?!?/p>
盛暖的手勢,有種讓他心如死灰的感覺。
厲庭舟感覺他真的要被激怒了,他夠忍讓了。
盛暖真的把他攪得焦頭爛額。
似乎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他受了傷,完全是不聞不問。
他緊抿著薄唇,黑眸如同滴墨。
盛暖拿起放在玄關處的包,挎在肩膀上,連看都不看厲庭舟一眼,直接走了。
他不走,那她走!
進了電梯,盛暖更是面無表情。
他們之間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有臉再出現(xiàn)到她的眼前。
曾經,她以為她有這輩子非他不可。
可一次次的傷痛窒息,一次次的無限失望,也能把她以為的深愛,都消磨干凈。
厲庭舟更是煩躁。
不免想到林弘文,如果不是林弘文非要插手這件事,他不至于現(xiàn)在躺在床上無法動彈,連阻止盛暖離開的能力都沒有。
他給林弘文發(fā)了一條信息。
【到盛暖的公寓來一趟?!?/p>
隨后叫來醫(yī)護人員,將他的病床推進盛暖的臥室。
他在梳妝臺的木梳上,看到有幾根頭發(fā),取了出來,裝進一個透明的自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