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厲庭舟想解釋,可他的解釋顯得十分蒼白,畢竟他當(dāng)時確實(shí)沒有澄清。
他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那樣的情況,不太好澄清,你也知道嘉許很期待一家人一起去親子活動,而且我潔身自好,從未傳過花邊新聞,我以為你能理解?!?/p>
盛暖差點(diǎn)氣笑了,她當(dāng)時都不愿意去親子活動,正是因?yàn)閰柤卧S期等一家人一起,所以她為了兒子才去的。
在此之前,她和兒子之間的關(guān)系都很親近,親子活動之后,厲嘉許就變了,變得嫌棄她這個啞巴親媽。
沒有厲庭舟第一次的放縱,兒子又怎么可能會不把她放在眼里。
“厲庭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我僅僅只是給葉淮遠(yuǎn)送一個剪紙畫框,你就拿厲太太的頭銜來說事,我要是把他帶出去,別人說他是厲嘉許的爸爸,我也不否認(rèn),我能不能也告訴你,我平時潔身自好,你能理解?”
厲庭舟嘴角動動,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不說話就算了,開口說話,得理不饒人,他一向溝通能力也沒什么問題,愣是被她把話都堵了回去。
他還在垂死掙扎,“那不一樣?!?/p>
“怎么就不一樣了?只許你點(diǎn)燈,不許我放火?”
“暖暖,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不是想跟你斗嘴。”
“讓開,我跟你沒什么好聊的,你不要逼我,如果把我逼急了,林弘文妹妹的事我也不管了,他自己跟你周旋。”
言外之意,她就離開這個家。
厲庭舟停頓了一會兒,又道:“行,我不跟你討論這個話題,你從滿江樓出來,看到你追著一輛車,我擔(dān)心你出事,在后面跟著,那輛車上有你要找的人?”
盛暖登時臉色就變了,“不要你管,你別插手我的事?!?/p>
她不想跟他糾纏,更不想他打草驚蛇。
“你別這么固執(zhí)行不行,萬一遇到危險呢?你到底是什么事要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