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將來盛暖跟厲庭舟離了婚,他想跟盛暖發(fā)展,都可能會因為這層關系,而受到阻礙。
他一聲不吭,也不好再過多追問厲庭夏,厲庭夏被他弄生氣了,扭頭就走了。
厲庭舟還有四十八小時的險期要扛,但住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他想見也見不了,只得暫時離開。
路上,林弘文一直在思考,厲庭舟若是對暖暖沒有一點感情,暖暖想離婚,厲庭舟應該巴不得趕緊簽字離婚。
可自始至終,厲庭舟好像都沒有要離婚的打算。
厲庭舟向來不怎么把情緒表現(xiàn)出來,從一開始,林弘文也看得出來,厲庭舟對盛暖有感情。
因此,很想不通厲庭夏話里的意思,也想不通厲庭舟為什么會對暖暖實施那樣的暴力。
從盛暖的態(tài)度上來,她這七年,一定過得很不如意。
只要想到盛暖,林弘文就忍不住心疼。
從未有哪個女人,讓他有這種的感覺,這也是一件令他十分煩惱的事情。
撥通江硯遲的電話。
“晚上喝一個?”
江硯遲蹙眉,“怎么感覺你情緒不對,發(fā)生什么事了?”
“見面說。”
入夜。
紅樓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