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弘文輕輕一笑,“你真的很會安慰人,你平時都這么安慰自己的嗎?”
不然,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她和厲庭舟的身份落差相距太大,如果她嫁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可能離婚會容易多了。
可她嫁的人是厲庭舟,厲庭舟不想放手,她要離婚這條路,必然要走得比別人艱難。
盛暖打了一行字,告訴林弘文:“我不這么想的話,痛苦的人是我自己?!?/p>
“暖暖?!绷趾胛挠l(fā)心疼,眸光深切地望著她,“你記住,無論你何時何地,遇到什么困難,一定要找我,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p>
“好啊,我剛好有件事需要你幫助我?!?/p>
林弘文要過來找她,她正是有事要跟林弘文說。
“什么事?”
盛暖告訴林弘文,她想找她的父親。
母親去世后,父親就丟下她,無影無蹤了。
“這樣的父親,你還找他做什么?”
她是不想找,這些年,她也沒有找過。
只是她想活下去,堅強地活下去。
父親那邊的希望很大,她問過醫(yī)生了,肝臟有再生功能,不像其他的腎器,需要整個捐過來。
肝移植是需要切一塊下來就行了。
她其實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如果父親心里有她,也不丟下年幼的她不管,而且她依稀還記得小時候,父親也時常不回家,經(jīng)常跟媽媽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