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庸醫(yī),自己學(xué)藝不精就算了,還總是指責(zé)別人,真不知道你是咋當(dāng)上名醫(yī)專家的。”
說完江景就回過身來,快速地拔掉了秦豐身上插著的所有銀針。
拔完銀針后,江景又在秦豐身上點了幾個關(guān)鍵的穴位,防止氣血倒流,順道幫他重新封住了筋脈。
看到秦豐的呼吸竟然又變得平穩(wěn)了,屋內(nèi)的一眾人都不由得一驚。
剛才秦豐的呼吸已經(jīng)若有如無了,眼下竟然開始變得平緩起來。
“說你們是庸醫(yī),我有說錯嗎?”
“秦市首耗盡全身精力,利用真氣堵住經(jīng)脈,保護(hù)五臟肺腑,你們幾個老匹夫,反倒用銀針通血活脈,讓劇毒進(jìn)一步侵蝕秦市首的五臟六腑?!?/p>
“到底是我嫌秦市首死得不夠快,還是你們嫌他死得不夠快。”
江景一邊拿銀針,一邊頭也不回地指責(zé)道。
聽道江景的話,邱竹山幾人低著腦袋滿臉尷尬。
雖然他們很想反駁江景,但是卻找不到反駁江景的點,最后也只能硬吃了這個啞巴虧。
在數(shù)齊二十二根全新的銀針后,江景在腦子里思索了一下扎針?biāo)悸?,隨即飛快地在秦豐身上扎了起來。
“裝模作樣!”
邱竹山揉了揉被秦浩宇打疼的老臉,滿臉不屑地看著江景。
這時,正在扎針的江景,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后退!”
圍在病床邊的一眾人,聽到江景這話,都不由得愣了愣。
“讓你們后退,耳朵聾了?”
這時彭名殊冷聲道。
聽到彭名殊的話,圍在病床周圍的一眾人,這才向后退去。
江景拿起最后一根銀針,對著天璇穴就扎了下去。
隨著銀針扎入。
躺在病床上的秦豐毫無預(yù)兆地就突然坐了起來。
只見他睜開眼睛,趴到床邊,張開嘴就開吐。
一灘灘又黑又丑的液體從他的嘴中不斷噴出,有兩個護(hù)士,受不了那個臭味,快速跑到一旁干嘔起來。
就連江景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