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
青年也穿上褲子,朝著莊園走了過去。
而躺在搖椅上的女人,此刻身上紅一道青一道的,她只能趴在搖椅上痛哭。
沒想到她堅守了二十四年的處子之身,就這么被人奪走了。
而且她以后二十年,都要在這所莊園打工,償還那瓶紅酒。
她已經(jīng)徹底失去自由了,她就算逃,莊園里的人也能把自己給抓回來。
看著地上被撕得散落一地的衣服,她只能大哭著緩緩穿上。
她這輩子算是毀了。
此刻她即使在懊悔,都沒有用了。
畢竟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賣!
青年一進別墅,就看到了正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吃著飯的鐘嫣然。
她走過去桌邊坐下,不一會兒,就有人給他端來了一杯冰水。
青年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杯子,他看著杯中的冰水,頭也不抬地詢問道:“鐘小姐,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出了點差錯,讓他溜走了,他身邊有個玄階高手護著,我沒機會下死手,煩死嘍!”
鐘嫣然放下碗筷,接著端起一旁放置著的一杯橙汁就喝了起來。
“玄階高手?”
“是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出手了,還是蘇家的那個小白臉?”
青年顯然也對春城如今明里暗里的那些武道高手很了解。
玄階高手如今春城就只有三人,衛(wèi)戍司令自然不會插手這些事,唯一有可能出手護著他的,也就只有剩下的這兩人了。
鐘嫣然聽后搖了搖頭:“是中醫(yī)協(xié)會那老家伙,那老家伙不知道是咋知道的,就在我要痛下殺手的時候,突然就出現(xiàn)了?!?/p>
青年不由得皺眉道:“那小子和公孫策是啥關(guān)系,公孫策竟然會這么費盡心思保護他?!?/p>
鐘嫣然聽后搖了搖頭,“他每天應(yīng)該沒那么閑,他應(yīng)該是知道了我今天要出手!”
聽到鐘嫣然的話,青年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鐘嫣然的意思。
鐘嫣然無奈地攤了攤手,隨后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幾個保鏢。
這些保鏢每天都跟在青年的身邊,而且要殺江景這事,也就他們幾個知道,而鐘嫣然都去殺江景了,自然不可能告訴江景,“小哥哥,我今天要去殺你了哦,主要安全噻!”
青年就更別說了,他都不認識江景,他要是認識江景,就不會讓鐘嫣然去殺江景了。
至此,青年也明白了過來。
青年眼底閃過一絲寒芒,只見他看向了不遠處角落里,一個手上打著石膏的保鏢。
那個保鏢是最后進來莊園工作的,也就只有他有嫌疑,而且他手上還打著石膏,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藏在里面。
那個保鏢看到青年看來,當(dāng)即一握拳,右手上纏著的石膏轟然破碎,一個竊聽器也掉了出來,隨即他轉(zhuǎn)身就要逃跑,但是此時門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幾個保鏢,堵住了門口,此時二樓上也下來了幾個保鏢。
眼下他只有一條出來,那就是過來劫持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