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圣母宮所在區(qū)域,腥臭的血?dú)庠诳罩蟹瓭L沸騰,令人作嘔!
一條血河,從圣母宮內(nèi)翻涌而出,沿著宮門外高高的階梯順流直下,血潑十里!
大量的碎骨、碎肉、乃至一棵棵粘連著肉條的眼球,也在翻涌的血河中顛沛蕩漾,噴灑了一地。
這一幕,恍如人間地獄!
而,從那圣母宮內(nèi)部,則是哀鴻遍野,求饒聲不絕于耳。
“拓跋滄昀前輩饒命啊,我們真不知道圣母她老人家去哪里了……”
“拓跋滄昀前輩,您就是給晚輩們一千個膽子,晚輩也不敢欺騙您啊……”
圣母宮內(nèi)!
干枯的血跡,粘連著被撕掉的頭皮、頭發(fā),隨處可見!
天罰圣母旗下,僅剩的十大閣老在干涸的血漿中,跪地不起,瑟瑟發(fā)抖!
十閣老后面跟著的,是同樣跪在血泊中,抖如篩糠的金袍、銀袍仙道境大能,再往后面是數(shù)不清的紅袍侍女們……
所有人正前方,血?dú)饪澙@的半空中,是那負(fù)手而立,星眸陰森的拓跋志之父,拓跋滄昀!
他,冷冽的星眸橫掃一眾跪地者,面寒如冰!
一旁,拓跋志跳著腳,指著一眾天罰圣母的屬下,囂張吼道:“你們這群膽大包天的渣滓、卑微的人型牲口!”
“爾等可知我父親的身份!”
“要知道,尚在仙界時,我父親便是你們天罰圣母許婉歌的大師兄!便是她見了我父親,也得恭恭敬敬行禮!”
“被你們奉若神靈般的天罰圣母,只不過是我父親面前,言聽計(jì)從的小師妹罷了!你們……”
“休要聒噪!”拓跋滄昀瞪視了拓跋志一眼,“說這些廢話作甚!”
拓跋志嚇的縮了縮脖子,繼而,將滿腔怒火發(fā)泄到天罰圣母屬下頭上,吼道:“嗎的,老子問你們,那柄劍呢!”
“喪天、西漠、北淵道墟,不是給了許婉歌一柄劍嗎!劍在何處!”
“你們圣母又藏哪去了!”
一名年邁的閣老抬起頭來,茫然道:“什、什么劍?”
拓跋志吼道:“少廢話!三大道墟暗中和你們圣母達(dá)成交易,這事兒瞞不過我尊貴無上的父親!”
“我父親知道,他們給了你們圣母一柄劍!但他嗎的那是什么劍?長什么樣?掏出來讓我父親仔細(xì)驗(yàn)證一下!”
年邁閣老顫聲道:“不、不知道啊,什么交易?什么劍?我們一無所知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