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眉頭緊蹙一臉不可置信的說:
“夫人,你真令女人蒙羞,居然才生完孩子就去做這種體檢?!?/p>
“陳總是個多好的男人啊,你居然會背叛他?!?/p>
我呼吸一滯,扯著她的手腕像之前一樣徒勞的解釋起來:
“不是!不是!我沒有亂搞!”
“不是要做親子鑒定嗎?我們現(xiàn)在就去!證明我沒有撒謊!”
尿液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不受控制的漏出來,濕漉漉的貼在我的大腿上。
她瞪大了眼睛掩著鼻子嘟囔:
“難怪要去體檢,臭成這樣子,絕對是染了臟病?!?/p>
我難堪的想死,情緒幾乎崩潰的哽咽,又百口莫辯,腰也在酸痛起來。
“不是,醫(yī)生說我只是產(chǎn)后修養(yǎng)的不好!不是臟?。 ?/p>
婆婆也捂住了鼻子揮了揮手:
“蕩婦得臟病,活該。要是真沒胡搞,你去做什么體檢!再說了我當(dāng)初生完明昭怎么就沒有這回事?”
“做完了親子鑒定你就得被掃地出門,我兒子肯留你都是他人好,你別不知好歹!”
我崩潰的歇斯底里,混著嬰兒房里的孩子嚎啕大哭,撕扯著大家的耳膜。
也拉扯著陳明昭的心。
“我說了!我沒有亂搞!我沒有臟??!”
陳明昭卻冷下聲音來:
“你別像個瘋女人一樣,星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p>
以前的一幕幕在腦子里閃回,冬日里共享的那一袋炒栗子,耳鬢邊的情話,他甚至還將自己視若珍寶吃飯用的鏡頭賣掉只為帶我去吃一頓火鍋……
可我卻嘶吼著:
“別提什么以前了!我們?nèi)プ鲇H子鑒定!去讓醫(yī)生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眼淚,尿液,哭喊混雜一起,我像個狼狽的被逼瘋的野獸。
我不敢去看他們的目光,但每一道目光都像一柄尖銳惡毒的刀往我心臟上扎。
陳明昭像是忍無可忍了,皺著眉說:
“你換身衣裳,帶上那個雜種,走?!?/p>
“要真是我的種,我就一分錢都不要,凈身出戶!”
說著,把外套丟在白素懷里,扭頭去開車。
車上沒有兒童座椅,我只能坐在后座抱著陳蘊(y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