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走了?”就這么走了?
裴驚蟄嘴角下垂,心里有點不太高興,干巴巴地問。
“嗯,走了。”晏青點頭。
又撓了撓腦袋。
他剛剛是不是看錯了?
他怎么好像從大人臉上看到了失落?
是不是他又辦錯事了?
他是不是應(yīng)該留一留宋氏的?
接著,晏青把今日柴房里發(fā)生的事,以及宋今瑤交代他轉(zhuǎn)告的孫縣令出現(xiàn)在薛府之事,同裴驚蟄講了。
再抬眸就見自家大人臉色極為難看,眸里粹著寒芒。
“調(diào)兩個人手,幫宋氏一起查!”
裴驚蟄說完,轉(zhuǎn)身離去,他牙咬得咯吱響:陸修遠那個畜生,當年設(shè)計娶了她,不但不好好珍惜,還如此設(shè)計她,簡直該死!
是的。
有些過往,他都派人查到了,只是有些事她還蒙在鼓里。
不忍告知。
離開驛站后。
宋今瑤打發(fā)跟著的人都回了陸府。
她喊出影七,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讓影沉獨自帶她去了城外十里涼亭。
所有被流放之人,都會經(jīng)過那里。
送行的家屬和好友,也會在這里與之告別。
因著陸岳流放時間和其他流放人員錯開了時辰,所以宋今瑤來到十里長亭的時候,并沒有見到外人。
空蕩蕩的涼亭,她在那里等了有半個時辰,就見遠遠地來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