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幾人就要進入柴房,影七顧不上細想,翻窗進了屋里,趁機不備敲暈兩名婆子和陸明舟,把沈清墨帶走。
“人,人呢?”
綰月桃?guī)诉M到柴房,霎時傻了眼。
她一直在外面守著,為何里面的變故她竟是沒聽到絲毫動靜?
“舟兒?”綰月桃心焦的抱起地上被敲暈的陸明舟,又惡狠狠地瞪向現(xiàn)場唯一一個還清醒的人,春枝。
“說!沈清墨那賤人呢?”
春枝還沒有回過神,此時也是一腦袋發(fā)蒙。
不過,小姐被救走了,這是肯定的。
讓她心底長長松了口氣。
她想,估計是剛剛那人帶走兩個人有點困難,所以才把她留在了這里。
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小姐安全就好,她一條賤命死不足惜。
“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春枝也是個硬氣的,見跟著綰月桃進來的三個面色不善的壯漢,縱使嚇到腿腳發(fā)軟,依舊梗著脖子吼道。
“不知好歹的賤人!”綰月桃恨恨罵了一句,扭頭對身后壯漢下了命令:“這賤婢雖不是主子,倒也養(yǎng)得細皮嫩肉,就賞給你們了?!?/p>
話音落地,三名壯漢眼底涌動起淫邪的綠光,一步步向著春枝靠近。
正這時,白霜帶著人也趕到了。
府門反鎖,她喊人用木樁撞開,沖了進來。
柴房亮著燈,又響起了春枝的尖叫,很好找。
一時間院內(nèi)亂成了一團。
影七把沈清墨安頓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有濃密的樹枝樹葉遮擋,又是黑夜,很是安全。
“二夫人,是老夫人讓我來救你,你稍稍在此等候一下,小的去幫一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