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如果我有喉結(jié)的話,這時候通過第三視角一定能夠看到我喉結(jié)劇烈的滾動,可惜我是女生,我沒長那玩意,但這并不妨礙當(dāng)秦殤的一番話落下我心底掀起的驚濤駭浪。
他是鬼嗎?
他開了天眼嗎?
他,他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下午離開了研究所之后發(fā)生的那些事情的?
而且竟然還能把一些,我都不知道的細(xì)節(jié)全部一五一十的講述出來。
我蔣琪琪敢拍著我的36d作保障,在此前我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我一直都是堅(jiān)定的唯物辯證主義者,但今天不得不說,還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從秦殤的眼睛中我并沒有讀到戲謔,沒有看到洋洋得意也沒有見到其他各種異樣的情緒,有的,只有宛如一汪清潭一般的平靜。
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眼宛如深潭透露著深深的睿智,我一剎那都開始懷疑我已經(jīng)瘋了,竟然從一個精神病人的眼底看到了睿智的光芒。
他就這樣睿智的望著我,仿佛并不像是一個提前知道了我的一天行蹤,故意在此刻說出來試圖看我驚訝的神色,然后沾沾自喜取笑我的上位者姿態(tài)。
所以,一切真的是那本漫畫書中告訴他的嗎?
他竟然連我的傘,落在了我離開研究所前往學(xué)校的那趟車上都知道。
不過我的傘真的落在了那趟公交車上了嗎?
這一點(diǎn)其實(shí)我保持懷疑態(tài)度……
畢竟,說來慚愧,其實(shí)就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你看看那本漫畫書上的內(nèi)容就知道了?!?/p>
我聽到這話,最終還是沒忍住朝后面翻了兩頁。
秦殤先生剛剛提到過,在第四十三頁,我立馬翻閱了手中的漫畫書,將其翻動到了四十三頁的位置上,漫畫中用分鏡直觀的詮釋著幾個鏡頭,其中就有穿著牛仔褲的女主角上了公交車,倚靠在車廂中最后排的某個位置上,將腦袋枕在窗戶上,不斷思考著的畫面。
我看到這里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要麻了,有種過電流般的感覺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因?yàn)椋业拇_有這種習(xí)慣。
我很喜歡在坐公交車的時候坐最后幾排,即便是車廂很空曠很安靜只能聽見路面上的胎噪聲和喇叭聲的時候,我也喜歡坐后排。
不然的話,通常情況下哪怕是前面有空座位我都不會坐下。
如果要找個位置坐下,必須是最后幾排,這是我的一種習(xí)慣,也算是一個怪癖。
至于上面的女主角的心理活動更令我震驚,直接就是一比一復(fù)刻了我當(dāng)時在車廂中的心理活動,我腦子里當(dāng)時想的全部念頭全都在這里呈現(xiàn)了出來。
這本漫畫書,還真是……神了,關(guān)鍵那些是心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