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真的。”
“朝會上已經議定了?!?/p>
他們低聲的急急的說dao,一時低語又一時嘩然,嘈嘈切切錯雜彈,將原本安靜的官署攪動的re鬧起來。
屋zi里的寧云釗放xia手里的文書,看著坐在對面的一個同僚。
“果然是無風不起浪,這浪是越來越大了?!彼σ粁ia說dao。
其心所為
屋zi里擺放著幾排書架,堆滿了厚厚的文書冊zi,幾乎只能再放xia一張桌zi,擁擠窄小,但卻不令人窒息憋悶。
大概是因為那冊zi雖然多但卻擺放整齊gan1凈,因為窗臺上擺著盛開的chun花。
又或者因為唯一的一張幾案上筆墨紙硯皆是名品,以及幾案前坐著的寧云釗握著筆謄抄文書的手修長,動作行云lihui,令人賞心悅目。
只不過此時的同僚還是愁眉苦臉。
“這事qg可鬧大了?!彼fdao,“拖欠俸祿,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p>
寧云釗伸手擺了擺。
“話可不能這么說?!彼fdao,“前朝應順五年,哀帝以財乏事繁,令朝官京吏停發(fā)三月俸祿?!?/p>
同僚一怔,忙沖他擺手噓聲,又向外看。
“我的寧小官人,你可別亂說,這這可不能亂比?!彼奔钡吐曊fdao。
把現在的皇帝跟前朝滅國的皇帝比,這要是傳chu去,御史能把他吃了。
“比什么?我沒比啊?!睂幵漆揾an笑說dao,“我是說大家話不能這樣說,陛xia可沒有拖欠俸祿?!?/p>
同僚愣了xia。
“剛朝會已經說了……”他伸手指著外邊。
“那也不是說拖欠啊。”寧云釗整容說dao,“明明說的是自愿獻一個月俸祿,這獻和拖扣可不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