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去食堂的興致,路過包子鋪買了個紅糖饅頭勾在指尖,走到半道被攔下,視線中多出一只戴著紅袖章的手臂,倪亦南抬眼。
熟悉的面孔,和她同班,開學(xué)那天還幫她和單羽瀟搬書來著。
明湛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的手:“有點太明目張膽了吧?!?/p>
倪亦南瞄了眼他手里的筆本,本子上記了不少名字與“罪責(zé)”,四周沒有保安和執(zhí)勤老師,但另一頭的“紅袖章”有要看過來的跡象。
倪亦南把饅頭塞進(jìn)校服口袋,明湛這才后退一步。
倪亦南淺牽了下唇:“謝謝?!?/p>
不想口袋里一股味,一進(jìn)入校園立馬給拿出來,不料被人從身后猛然抱住。
一個踉蹌,身形一晃。
“”
倪亦南站定,盯著水洼里的饅頭懵了幾秒。
“就知道是你,大老遠(yuǎn)就看到你——啊哦,好像搞砸了你的早餐。”
身板比她高一點,聲音是鄔霜影,倪亦南撿起饅頭扔進(jìn)垃圾桶,想起有段時間沒見到她,問她是不是生病了。
鄔霜影沒細(xì)說,只邀請她和單羽瀟中午去吃小火鍋,拜托她幫個小忙。
回班后,倪亦南把這事告訴了單羽瀟。
“什么?!你情敵要請你吃飯?等等,她知道她跟你是情敵關(guān)系嗎?”
“怎么感覺那個鄔霜影長著一副心機(jī)臉,做的事又很大條?”
“”
“你想多了,我們算哪門子情敵啊,而且我覺得她人還不錯。”
“她喜歡沈迦宴,沈迦宴喜歡你,這不就情敵嗎!”
倪亦南失語:“那你去不去?”
“去!當(dāng)然去了,你這性格太容易被壞女人拿捏,我得去幫你啊。”
單羽瀟腦洞太大,短短幾句恨不能兵戎相見。
偏偏人家盛情相待,壓根沒那意思。
安靜的小包間,聽了鄔霜影的遭遇,單羽瀟驚呼:“沈迦宴?怎么還和他有關(guān)了?”
被高強(qiáng)度學(xué)習(xí)的一中腌入了味,現(xiàn)在鄔霜影早已不是入校第一天注重打扮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