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為了只狗和程蕓提離婚,天下沒有比他更蠢的人了。”
“吃軟飯都吃不明白,我要是他,起碼把程蕓哄好了,以后公司就都是我的。”
“不知足唄,以為自己翅膀硬了,能拿捏人家了,其實就是個大傻杯?!?/p>
我沒有理會,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去。
推開家門,迎面飄來飯菜的香味。
只見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肴,都是我最喜歡吃的。
我扭過頭,看見原本養(yǎng)狗的房間門大開著,里面的狗不見了。
程蕓正系著圍裙,坐在餐桌旁給女兒喂奶。
“老公,回來了?”
她滿頭大汗地抬頭看我,笑容溫柔。
“凱撒我已經(jīng)送走了,你看,我給囡囡喂奶了,也做了你愛吃的菜,我們不鬧了,行嗎?”
自從結(jié)婚后,她便很少為我下廚。
哪怕我生病時想吃一碗她做的面,她都推脫讓我去點外賣。
今天做這么豐盛的一桌,顯然是為了挽回我。
然而我看都沒看一眼。
“留給凱撒吃吧。”
說完我徑直走向臥室?!拔沂腔貋硎帐皷|西的?!?/p>
“林默!”
程蕓猛地站起來,聲音帶著哭腔和壓抑不住的憤怒。
“你到底還要我怎樣?狗我送走了,奶我也喂了,菜我也做了,我低聲下氣地求你,你還要我怎樣?是不是非要我死給你看?”
她情緒激動,微敞的胸口處,那片曖昧的紅痕更加刺眼。
我停下腳步,冷冷看著她的胸口。
“我說得很清楚,我只要你凈身出戶?!?/p>
就在這時,她懷里的女兒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手腳亂蹬,顯然是嗆奶了。
“啊!囡囡!”程蕓嚇得魂飛魄散,求助地看向我。
“林默,快打120,救救我們女兒!”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能不能別吃那些飛醋了?!”程蕓哭喊著,試圖將嗆奶的女兒塞進我懷里。
“囡囡快死了,求你不要再鬧下去了!”
眼看著囡囡小臉憋得發(fā)紫,幾乎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