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已經(jīng)給了,崔大年心知肚明,臉se雖是鐵青,卻也朝著安悅走過來。
實力懸殊已經(jīng)是壓倒x的優(yōu)勢,卻被安悅?cè)鋬删湔f的竟連里子面子都丟了個乾凈。
“姐妹?我崔家與你安悅自此以後勢不兩立,你最好不要栽在我的手里,否則,定叫你屍骨無存!我看你到時候還怎麼饒舌。日子還長著,走著瞧?!?/p>
崔大年從她焦h的牙縫里擠出這麼一句話來,薰的人頭疼。
這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話,儼然已經(jīng)拉開了戰(zhàn)爭的帷幕,這一次她崔大年的確是理虧,卻也是個睚眥必報的貨se。
“好,好?!?/p>
安悅笑呵呵的應(yīng)了下來,已經(jīng)是si過一次的人了,哪里還會畏懼這麼三言兩語的威脅?
更何況,這日子長久的過下去,日後誰更有錢有勢,還真是說不清楚。
“那我就不送姐姐了?!?/p>
安悅纖細(xì)的手一拱,送客的話已經(jīng)說了出來,看著崔大年氣哄哄的離去,只怕以後麻煩事要不斷了。
不過好歹算是把蘇之時給保了下來,否則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點信任,也會被打破。
看著人群散去,安悅自若泰山的走進(jìn)家門關(guān)上了大門,雙腿才軟下來。
向來她也是個乖乖nv,還從未遇到過今天這個陣仗。
剛一轉(zhuǎn)身,四個人齊刷刷的盯著自己,蕭行彥怒目圓瞪,於淵深沉的眸子看不出情緒卻帶著邪魅的笑,而谷yan的厭惡都寫在臉上,倒是蘇之時神se不明,看不出他是作何感想。
“安悅,你到底將之時許了幾個人?”
這副要吃人的架勢,她身上還未好利落的傷還隱隱作痛。
這幾個夫郎表面上是服侍安悅的,實際上連謀殺妻主的事都做得出,她著實要小心才是。
“那時候做的混賬事,我這不是悔改了嗎?你們也看到了,我可是一點都沒有退讓!”
蕭行彥拂袖而去,對於安悅這個人,他早就看透了,指望著她能改變,除非讓日月轉(zhuǎn)換,靈魂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