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淵笑著便快步離開了,這算什麼?是答應(yīng)了還是拒絕了?藥呢?
真是個叫人捉0不透的男人,安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崔大年來鬧了一通,她還真是不敢出去了。
在院子里尋0了一圈,倒是看到了雜草叢生的一塊花圃。
這可是她的老本行,袖子一挽,拎著鋤頭三下兩下將花圃清理出來一角,又將土翻了翻,難怪叫花都,這里的土質(zhì)用來做種植再適合不過。
只不過眼下手里什麼都沒有,安悅抬起頭來四處看了看,倒是看到了於淵用來晾曬的架子上,放著他們剛剛采摘回來的藥材。
這個時候的人們想要用藥材還是要到山中去采摘,遇到一些長在懸崖峭壁上的,喪命者也是十之二三。
安悅走過去瞧了瞧,倒是有幾味藥可用,好在根須齊全,也沒經(jīng)過於淵的同意,她從中拿了幾株便種在花圃里。
這算是報答於淵借她一百兩的利息算了,也想要看看,在物質(zhì)匱乏的當(dāng)下,她的老本行是否可行。
日頭西斜,安悅指了指腰板,汗珠子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竟不知不覺的g到了h昏十分。
“妻主,用飯了。”
蘇之時站在院中已經(jīng)許久,只是安悅始終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沒有發(fā)現(xiàn)身後遠遠地盯著自己的那雙眼睛。
“來了?!?/p>
安悅走到井邊用清水洗了洗臉,沒有化妝品的現(xiàn)在,這張臉再怎麼天生麗質(zhì),也免不了日曬雨淋最後落得個皸裂的下場。
看來也要著實為自己這張臉打算了。
心里琢磨著事的安悅走進了堂屋,四個夫郎早就落座,儼然沒把她這個妻主當(dāng)成主子。
她也不在意,原本什麼男尊nv卑nv尊男卑那都是笑話,她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坐下來的安悅拿著碗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忙活了一個下午,她的肚子早就開始打鼓了,顧不上這里有沒有加什麼作料,三口兩口乾掉了一碗飯後,放下了碗,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出神。
她怪異的舉動落在其他幾個人的眼中,蘇之時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安悅似乎越來越不對勁了。
又鬧什麼么蛾子,定是想著如何使壞。蕭行彥捏著碗的手用力幾分,眼睛時刻盯著安悅,免得她又做出什麼出乎意料的舉動來。
“我知道了!”
安悅一躍而起,撞的實木桌子一震,蕭行彥立刻按住了桌子,怒火蹭的一下躥了起來:“安悅!”
“你們等著!”
安悅并沒有半點怒意,反而樂顛顛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