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彥前腳剛走,於淵便推著安悅在院子里的桂樹下y涼坐下來。
“於淵,咱們現(xiàn)在是互利共生的關(guān)系,有什麼話不妨直說,若是摻與了別的東西在里面,可就不好清算了?!?/p>
面對著於淵的假笑,安悅實在是不想兜圈子,一個用毒高手,算計又算計不過。
對困境低頭這并不是懦弱,而是為自己蓄力,隨後才有打翻身仗的力氣。
“你不太一樣了?!?/p>
“我改邪歸正了嘛!”
安悅笑著打馬虎眼,想要把這件事遮掩過去。深挖的話,她的確不是那個安悅,可又說不明白。
與其花費心思解釋,還不如讓他們接受自己有所改變的事實。
於淵上下打量了一番,身形,容貌皆與以往相同,而不同的是,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和她現(xiàn)在所做的所有事。
就憑著那個只知道吃喝p賭的安悅,怎麼可能會做肥皂,還能想得出要種植藥材?
“不,你不是她。”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不是她。被你們揍了一頓差點歸西,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後,我也就想明白了,人啊,得求上進去,得……”
“行了吧你?!?/p>
於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臉上的假笑都收了起來,卻看到蘇之時站在旁邊嘴角微微上揚的模樣。
眼看著門外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人從圍墻外朝著里面張望,安悅十分確定,生意又上門來了。
“於淵,兩棵天冬我都已經(jīng)幫你種上了,能不能給我一套筆墨?”
“看在天冬的份上?!?/p>
完全變了一副面孔,想來那天為了要寫一張欠條,咬破的手指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好,如今兩棵天冬都b自己的手指頭值錢。
安悅無奈的搖了搖頭,家雖然是自己的,可人在屋檐下誰能不低頭呢。
寫下了一連串的數(shù)字後,安悅又朝著蘇之時招了招手,吩咐了兩句後,笑著說了一聲:“辛苦你了?!?/p>
眼看著他的臉頰倏地紅了,紅到了耳朵根,安悅便放開了拉著他衣角的手。
“你把之時吃的牢牢地?!?/p>
於淵壞笑的朝著之時的方向看過去,眸子里卻閃過一抹怪異的神se。
在這個男人需要依附nv人的朝代里,所有的男人都只不過是個擺設(shè)罷了,長得好看的帶出去撐撐場面,家世不錯的自不必說,單單是聚集在安悅家中的幾人,如果不是依靠著安家的名頭,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做什麼。
“我們是來買肥皂的,你給我們這算什麼?”
“怎麼到我們來買就沒有了?”
“你別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