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出錯了?
江望月好整以暇地看著這朵綠茶味的小白花,笑著問道:“你父母沒教過你不要插手別人家的家務事嗎?”
“你!”
“收收味吧,都茶香四溢了。”
江望月說完后就拉著瀾雪上了飛行器,沒有再給對方發(fā)揮的機會。
飛行器緩緩升空,隨即極速駛離,只留給小白花一個瀟灑的影子。
留下來的小白花氣惱地用力跺了跺腳。
明明緹娜爾說這樣就能讓那個該死的江望月當眾失態(tài),她都已經(jīng)找好記者了,結果完全沒用上!
小白花身后的兩個雄性獸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低聲問道:“雌主,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哼,去夜遇!”
平穩(wěn)行駛的飛行器上,江望月正在低頭查看終端上面的信息,但來自前方時不時的探查目光讓她有些無奈地抬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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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收味吧,都茶香四溢了
“怎么了?”
瀾雪抿緊薄唇,抬手將飛行器設置了自動駕駛,然后起身走到了江望月身前,隨即單膝跪地。
江望月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把他拉了起來。
“沒必要沒必要,如果你是因為剛才的事情,那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她那點兒拙劣的小把戲,還騙不了我?!?/p>
她在地球上的時候見過的白蓮花綠茶多了去了,真不差這一個。
江望月緊緊握著瀾雪的手腕,怕他再跪下,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明顯的安撫意味。
試探性的一跪,卻換來了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結果。
瀾雪微彎著腰,眼睛明亮。
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江望月覺得這話說的真的挺對的。
當她在別墅客廳里看到奉厭的時候,心頭猛地一跳,脖子也開始隱隱作痛。
奉厭姿態(tài)散漫地坐在沙發(fā)上,身上那件深紫色的真絲襯衫,襯得他膚色更加冷白。
好看是真好看,只是那個領口是不是開的有點太大了?都快看到腹肌了!
不太守夫德啊喂。
江望月收回視線,打算直接略過他上樓。
但是沒想到,奉厭竟然主動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