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芙翻著獸皮裙和衣物,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找不到,這是塞壬留給她唯一的東西,最后的禮物。
林雪芙不可置信地翻了又翻,什么也沒看見,那盒珍珠像是不翼而飛,許久她才站起身。
除了白墨,她想不到第二個(gè)人。
忍著心里的憤怒把唇角吮破皮的地方涂上鮫膏,清清涼涼的感覺讓疼痛消失。
林雪芙心里憤怒,白墨憑什么動(dòng)她的東西!只是林雪芙?jīng)]注意,除了珍珠,她的一些衣物也不見了。
只是她心里滿滿只有他的遺物。
木屋外,一個(gè)在雪夜中矗立已久的獸人看著白虎族。他的肩頭也被落上了雪,雪花在他發(fā)絲融合,變成水滴下來。
像下了一場僅他知道的雨。
他全程不敢聽別人講有關(guān)于林雪芙的事,今天是白虎族給林雪芙和白絕的喪禮。
卷曲的頭發(fā)搭在背后,眸子低沉,他不知道怎么為什么要來
他隱匿身形,想去林雪芙所待過的木屋看看,他覺得自己瘋了,只是喉嚨里面的酒意上腦。
他眸子也變得暗淡,借著酒意來到了白虎族偷偷觀看雌性的喪禮,真好。
白墨還有給她辦喪禮的資格。
一路游弋到雌性居住過的木屋前,他的手放在門上,直到他知道隼族首領(lǐng)也來了。
直到看見木屋里面,有雌性的身影,他眼睛一眨不眨,只是胸口情緒更加復(fù)雜,心里感覺像是在下雨。
陰濕又冷,但是無人可知,這場心里的雨僅他可見。
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