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切不可因淮南黃巾而沾沾自喜!
淮南袁術(shù),可以從南面威脅曹操,對我軍攻曹極為有利。
如今袁術(shù)的精力被黃巾牽扯,高興的應(yīng)該是那曹賊,而非主公!”
“況且主公治下,也有黑山軍盤踞。
那黑山軍號稱百萬,實力比之張寧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軍尚不能剿滅黑山賊寇,又如何看袁術(shù)的笑話?”
田豐之言,猶如一盆冷水,讓袁紹十分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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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災(zāi)樂禍的袁本初
袁紹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
郭圖慣會察言觀色,當(dāng)即指著田豐怒喝道:
“田元皓!
你怎敢如此跟主公說話?
主公坐擁河北三州,麾下帶甲百萬,良將千員,豈是袁術(shù)可比?
黑山軍對主公來說,不過是癬疥之疾。
那張寧之于袁術(shù),才是心腹大患!
又豈可同日而語?
你如此危言聳聽,該當(dāng)何罪?”
田豐高聲道:
“臣之所言,句句發(fā)自肺腑。
主公不聽臣言,早晚是要吃虧的??!”
“夠了!”
袁紹好不容易有點好心情,全被田豐弄沒了。
他陰沉著臉道:
“元皓喝醉了,蔣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