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女修是季含冬的師父,只是有一點(diǎn)奇怪的是,季含冬乃金丹之徒,可清麗女修身上的修為氣息,卻只是筑基巔峰,并不符合外界傳聞。
“我知道了,師父,您也答應(yīng)過我不會去找趙猛麻煩的,我不會食言,您也不能騙我?!?/p>
季含冬喝酒的動(dòng)作頓了頓,隨即繼續(xù)大口喝了起來。
“唉,你都被他傷成這樣了,卻還這么維護(hù)他!”
清麗女修恨鐵不成鋼,被氣得連連嘆氣。
“他傷我是真,愛我是假,但他給予我快樂的回憶,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銘記在我記憶最深處!”
季含冬慘然一笑,說著說著,眼前又模糊了起來,“師父,您千萬不能去為難他!”
“知道了,看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我不會干預(yù)你們之間的事,傻徒弟!”
清麗女修無奈點(diǎn)頭,道:“喝完這最后一壇酒,明天開始就專心修煉吧,以后,就別再動(dòng)情了?!?/p>
“是,師父!”
季含冬點(diǎn)頭答應(yīng),清麗女修見狀,這才放下心,轉(zhuǎn)身離開洞府。
然而,清麗女修背過身之時(shí),在季含冬看不到的地方,美眸中卻流露出了憤怒之色。
季含冬是她從小帶大的徒弟,從來沒有哭得這么傷心過,她嘴上說是不會為難趙猛,可實(shí)際,卻如何真做得到束手旁觀?
她必須要為自己的徒弟出這口氣,否則心中的氣憤難以消散!
‘徒兒,原諒我騙了你,不過放心,我不會奪他性命,他的生死,由以后的你親自來決定!’
清麗女修心中喃喃著,駕云直飛往趙猛的洞府。
“師父……”
季含冬的洞府中,清麗女修不知道的是,她走后,季含冬在即將喝完靈酒之時(shí)停了下來。
季含冬低頭望著壇中僅剩最后一小口的靈酒,望著望著,壇中酒竟慢慢地多了起來,只是這味道,卻從原本的淳厚變得咸澀。
“對不起,師父,我騙了您,我還是不愿忘掉他,不過我不會再去找他了,答應(yīng)您,會好好修煉的……”
季含冬將最后一口酒封存,妥善保存。
這最后一口酒,等哪天他真忘了趙猛,才會去喝。
不過,等他真忘了趙猛,估計(jì)也忘了這封存的最后一口酒吧?
……
另一邊。
清麗女修氣沖沖地來到趙猛的洞府外,直接施展云法撞擊洞府外的陣法,嘴上喝道:“趙猛小輩,速出來見我!”
在靜室中修煉的楊長云被驚醒,他草草收功,擰眉走出洞府,卻發(fā)現(xiàn)在陣法之外的是一位從沒見過的筑基巔峰修士,除外別無他人。
楊長云見此人對他構(gòu)不成多少威脅,也就打開了陣法禁制,讓清麗女修飛進(jìn)來。
“這位道友,你來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