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丘風(fēng),小輩之間的爭斗,你這老東西也想插手?”
紫器宗的老祖身體健碩,將身上紫袍撐得鼓囊囊的,手握巨錘,猶如天神下凡。
他淡然直視憤怒的道術(shù)宗老祖,道:“你若想練練手,找我便是,何必為難小輩們呢?”
“煉禹,他殺了我的子嗣,我必要讓他血債血償!”
涼丘風(fēng)以殺意十足的目光看著楊長云,回應(yīng)紫器宗的老祖,道:“你若敢阻我,我便連你一同殺了!”
“笑話!”
煉禹嗤笑一聲,“我們兩宗明說好不插手小輩之間的爭斗,由他們決出誰才是銀灰礦脈的主人,技不如人隕落只能怪其自己無用,怎么,姓涼的真當(dāng)這場雙宗對賭是兒戲?
還是說,你修煉修壞了腦子,只準(zhǔn)你的子嗣屠我宗門弟子,卻不準(zhǔn)我宗門弟子殺你子嗣?
天底下,可從沒曾聽過這般道理的!!”
煉禹的聲音回蕩在銀灰礦脈之地上,被突如其來的動靜驚呆的雙宗弟子們聞言,紛紛明白了事情的由來,皆在驚疑猜測,究竟是誰有這份實力,把身為金丹子嗣的涼澤給殺了?
道術(shù)宗眾弟子認(rèn)為,有極大可能是紫器宗內(nèi),煉氣弟子中最強的牧晨與冷幽兩人!
然而,最是驚疑的莫過于牧晨與冷幽兩人本身,他們很清楚涼澤的實力,自認(rèn)對上涼澤并無把握取勝,皆在猜測彼此是否在宗門斗法中隱藏了實力。
亦或是,彼此乃是倚仗小隊之力,才將涼澤群毆致死?
不過現(xiàn)在真相并不重要,他們得逃了,再待在這銀灰礦脈之地上,很可能被雙方金丹老祖的交手所波及死去!
“煉禹?。?!”
天上,涼丘風(fēng)怒吼:“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你!”
說罷,身上升起一陣八卦陣圖,八卦輪轉(zhuǎn),緩緩向煉禹籠罩而來,所過之處,湮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