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嘉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著一樣,沉甸甸的。
她立刻抓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最近我堂哥身邊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特殊的人?尤其是女人?!?/p>
“沒有,思嘉小姐?!蹦沁吇卮鸬煤V定又果斷。
傅思嘉心下微微鬆了口氣,卻還是不放心:“那……是那位回國了嗎?”
“您是說……沒有。”電話那頭道,“先生近幾個月來一直忙於工作,也沒有出國。先生工作之余只會在銀湖會所和朋友們聚一聚,先生的朋友您都認識的,沒有女性?!?/p>
傅思嘉的心又放下一些。
掛斷電話后,她給朋友們發(fā)消息:“親愛的們,環(huán)球旅行我就不去了,家里有事著急回去,你們玩得開心啊。”
她必須弄清楚剛才那個腳步聲是誰。
——
沈愉上了二樓后,看見好幾間屋子,只有一間的屋門是打開的。估計是自己的房間,於是拎著箱子走了進去。
房間相當寬敞華麗,鋪設(shè)著雪白的長毛地毯,里邊一張極大的榻榻米,雖然很矮,但是一看就很舒服。
沈愉走過去,坐在了榻榻米上。覺得身體很乏,於是向后仰到躺下,望著高高吊頂上繁復的水晶燈。
能和傅臨淵大晚上開視頻,而且還能叫他“親愛的”,這關(guān)係的親密程度可想而知。而傅臨淵一直沒有向外界公布過,大概也是出於對對方的保護,不想讓對方受到什么意外傷害。
嘖,想不到也有人可以讓傅臨淵這么細膩溫柔地對待。
正想著,忽然聽見一個聲音:“你在做什么。”
沈愉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見傅臨淵正揣兜站在門口,幫她搬東西的保鏢站在他身后。
保鏢道:“沈小姐,這是元帥的房間,您的房間在隔壁?!?/p>
下一刻,元帥走了進來,不緩不慢的腳步透露著和他主人如出一轍的矜貴高傲,像是正在逡巡自己領(lǐng)地的國王。
然后走到她面前,站定,閃著野性狼光的眼睛瞪著她,喉間因為領(lǐng)地被侵犯而發(fā)出不悅的低吼,甚至露出了森白的獠牙。
沈愉立刻彈了起來,還麻溜地將自己剛剛壓出的褶皺抹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到了門口。
“元帥有潔癖?!备蹬R淵睨了她一眼,“注意自己的身份?!?/p>
沈愉重重點頭。懂,她就是個鏟屎官。
沈鏟屎官去了隔壁的房間,這個房間其實也不差,但是和元帥的豪華居所比起來,就有點像天堂和平民窟的對比了。
不過沈愉依然心滿意足。她只是求個安穩(wěn)的住所,不想再讓被楊宏富下藥那種事情再次發(fā)生而已,更不想被傅時予等人找上門,能住在水月灣這樣高檔私密安全性好的地方她已經(jīng)感恩戴德了。
保鏢給沈愉放好東西后,又帶著她下樓,去了廚房和貯藏室。
廚房的整整一面墻全都是內(nèi)嵌冰箱,打開后,里邊放著各種各樣的罐頭和肉類,保鏢說這都是元帥的食物,每天都要精心搭配起來給元帥吃,餵食手冊稍后會給她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