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睿誠直接被傅臨淵甩了臉子,眼中閃過一抹惱怒,面容更沉獰了。
他走過去,狠狠踹了一腳沈愉:“傅臨淵也沒覺得你是個東西啊?!?/p>
媽的,這女人自作多情,連帶著他都被傅臨淵甩臉色。說不定傅臨淵現(xiàn)在覺呢他很可笑,竟然妄想用一個女人和他談條件。
季睿誠越想臉色越難看,直接抬手一揚:“給我打!”
沈愉瞳孔驟然一縮,巨大的危機感蔓延了上來。
與此同時,還有希望的崩塌。
她還以為,她在傅臨淵眼中可能有點利用價值了,結(jié)果並沒有。
她的希望顯得可笑又滑稽。
但是她心下的情緒並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她的面色依然蒼白,緊皺的眉頭依然顯示著她的不適,卻沒有任何傷心與難過。
幾個男人擼著袖子擦著手掌兇神惡煞地朝沈愉走來,其中兩個還提著小臂粗的鋼管,這要是打身上,骨頭都得碎了!更別提另外兩個握砍刀的了!
沈愉頓時出聲喊道:“等一下!”
“給老子打!”季睿誠顯然沒耐心聽沈愉說話。
反正這女人跟過傅臨淵,揍她就能解氣。
“季少?!鄙蛴浼泵Φ?,“或許,我們之間可以合作呢,我?guī)湍阗嶅X!”
季睿誠眉頭一皺,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怔愣。
而后,是更多的輕蔑與不屑,甚至還有反感與厭惡:“傅臨淵不要你了,你就想攀扯本少爺了?”
沈愉搖了搖頭:“是合作,工作關(guān)係?!?/p>
“合作?”季睿誠瞇了瞇眼,“就憑你?”
沈愉對於他的輕視恍然不覺,依舊道:“雖然我不知道傅總搶了您哪樁生意,但是能讓季少您這種人都這么在意的,肯定金額不小。但是不管價值多少,我都能幫您掙回來?!?/p>
季睿誠聽到這話,給那些人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總算認真審視起了沈愉。
“您剛才提到的李俊,就是賭場里那個李胖子是吧?他和我差遠了?!鄙蛴浜谄崞岬难垌币曋绢U\的眼睛,沙啞緩慢卻堅定地道,“有我,他就沒用了。而且……而且我還能幫您去贏銀湖會所的錢,那樣你是不是心里更爽呢?”
房間內(nèi)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靜默。
沈愉的聲線明明很啞,聲音也很虛,卻面容堅定、眼神果毅,絲毫沒有孤身一人對上季睿誠的怯懦。
季睿誠緊緊盯著沈愉,目光含著讓人無法逃避的探究。
他的眼神和傅臨淵不一樣,傅臨淵的眼神總給人一種泰山壓頂般的威壓,而季睿誠的眼神像是毒蛇一樣,恐怖之外,還讓人覺得不適。
沈愉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她知道,她不說得具有誘惑力一點,被打死在這里都是有可能的。
良久,他緩緩開了口:“你是說,你以后可以幫我賭?”
“對?!鄙蛴淞⒖厅c了點頭,“人總是要活著的,我也要為自己謀出路。除了傅總那里,我相信季少麾下也是個不錯的去處。”
商人皆重利,季睿誠也不例外。
“那個地方來錢有多快,季少您是知道的。”沈愉繼續(xù)道,“我保證,要是季少能和我合作,是穩(wěn)賺不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