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看清了眼前這塊囂張的連號車牌,死寂的眼中頓時燃起了一抹希望。
只怕全京城沒人不知道這是誰的車。
傅臨淵,傅時予的堂兄,傅家年輕一輩中最年輕有為者,光提名字就能讓京城商界抖三抖。然而這“年輕有為”的背后,是雷霆手段,是冷酷絕情,是對世俗一切的不屑與冷漠。
司機(jī)走到后座,躬身稟告道:“先生,是一位小姐擋在了車前邊?!?/p>
車中傳來一個冷漠冰寒的聲音:“碾過去?!?/p>
傅時予的保鏢們已經(jīng)追了過來。
沈愉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被抓回去!
即便知道傅臨淵冷漠,她也只能向他求救!
這里只有他能讓她從傅時予口中脫險!
“救我……”沈愉的聲音在暴雨中支離破碎,“求求你了,救救我……”
隔著打開的車窗一線,沈愉只能隱約望見里邊男人鋒利冷峻的下頜線。
“她在那里!”
那群人奔到車前就來抓沈愉。沈愉情急之下,用盡全力拉開了豪車后門,朝著里邊撲了進(jìn)去。
那群人瞧見車?yán)锏娜?,頓時一愣,然后齊齊躬身:“二少爺?!?/p>
傅臨淵沒有說話,微微側(cè)首,瞧見了人群后邊的傅時予。
而后他淡漠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到了沈愉身上。
shi透的連衣裙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軀。長發(fā)散亂,白皙的肌膚泛著潮紅,好像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非人的虐待,有種糜亂的美。
這張臉蒼白而狼狽,卻依然堪稱絕色,難怪會被傅時予那東西盯上。
傅臨淵捏了捏指骨,然后抬臂,手落在了沈愉背上,指尖挑弄般,輕輕在她頸后勾了勾。
一股酥麻自脊椎蔓延而上,沈愉本就無力的身體徹底癱軟在了傅臨淵身上。
“傅臨淵,把我的女人放下來!”
傅臨淵輕哂:“她身體哪個位置刻了是你的女人?!?/p>
傅時予惱怒無比:“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想放人?”
傅臨淵半個眼神都不給傅時予,慢條斯理地道:“這女人臟了我的車,所以現(xiàn)在算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