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王,你這算盤可真不錯??!”
昏暗下,張肅露出一抹壞笑,道:“酸奶是很好喝,但也沒那么值錢,一包面十根煙或者兩包面,你自己選!”
王廣均支支吾吾糾結(jié)了一會,道:“那就一包面十根煙吧,再送個火可以吧?我沒火啊……”
張肅沒好氣的搖搖頭,打火機這種東西他們幾人還真不少,也沒繼續(xù)壓價。
吃過晚飯,王廣均十分珍惜的點上一根煙,坐在窗戶邊,眼神惆悵的看著環(huán)境大學方向,心中有所牽掛。
張肅則帶著鄭欣妤和鐘筱珊開始訓練,這是每日必不可少的項目。
“我里乖,兩位姑娘好厲害……”
王廣均聽到動靜走到切近,鄭欣妤揮舞棒球棍的勁風掃過,讓他臉皮不自覺抽動。
可以想象那樣一棍抽在自己腦瓜子上面是一種什么感受。
肯定不會嗡嗡的,因為腦仁都會爆出來!
黑暗之中,呼呼嗬嗬的聲音不停響起,冰冷的房間仿佛都因為三人的鍛煉有所升溫。
有些事情不需要別人提醒,王廣均活了半輩子,靠著勤勞撐起家庭,偷懶是不可能偷懶的,有樣學樣的開始進行訓練。
張肅見他拿著自制的木矛瞎捅,出于安全考慮指導了一下,教給他只有襲擊喪尸腦部才能讓其失去行動能力。
夜晚,王廣均幾乎一沾床就睡著了,根本沒有任何負擔和防備,長期處在高度緊張狀態(tài),讓他極其的疲憊。
“從今天開始我們開始輪流值夜!”
張肅躺在中間,十分鄭重的說道。
“我感覺王大叔很老實的,真有必要嗎?”
鄭欣妤癱軟著身子,有氣無力的說道,之前的運動十分消耗體力,讓她這會干什么都提不起勁。
張肅搖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值夜不只是因為王廣均,以后我們走出小區(qū),不管在哪里,除非是真正的官方安全區(qū),不然都要輪流值夜!”
防喪尸,更是防人!
真正說起來,防喪尸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報警裝置,而防人就沒那么輕松了!
“行,那你說,怎么排班?”
鄭欣妤有氣無力的問,想到以后睡覺的時間都縮短了,心情很不美麗。
張肅想了想,道:“欣妤,你喜歡熬夜,就由你值第一班,半夜我接你班,筱珊,你早,接我班!”
深更半夜是最難熬的時候,張肅出于多重考慮,決定親自上陣。
鄭欣妤和鐘筱珊對這個安排都沒有任何異議,三人同坐一條船,關(guān)系緊密,相依為命,自然也不可能偷奸耍滑。
離開家之后的第一晚在三人輪班值夜下平安度過,按照張肅的說法,居安思??倹]有錯。
第二天天空陰沉,也正因為如此溫度尚可,不至于冷到讓人難受。
上午吃過飯,張肅從包包拿出一把鑰匙塞到鐘筱珊手上。
“肅哥,這是?”
鐘筱珊有些詫異的接過車鑰匙,正是她交易給張肅的哈蘭達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