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流竄作案的嫌疑犯,都是扯蛋。
那個梁某,根本不是什么犯人,而是整個事件的主導(dǎo)者。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國安的人。
上次自己拒絕了國安的招攬,把姓李的和姓鄧的給氣走了,或許是想要戲耍她,又或者是動了招攬之心,想要通過這個測試題試試她的深淺,這才有了這么一個看似嚴(yán)謹(jǐn)實則處處有漏洞的案子來考驗她。
他挖了好大的一個坑,把所有人都坑了,許是知道瞞不過張興業(yè),所以利用學(xué)習(xí)的借口把人調(diào)走了。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
當(dāng)她不記仇的嗎?
姜顏猛踩油門,臨近縣城時,才把大皮卡收了起來,改騎自行車去了縣局。
縣局被大輪子監(jiān)控起來,姜顏就算在里面鬧個天翻地覆,外面也聽不到一點聲音。
有人值班,夜里只有兩盞燈亮著。
姜顏開啟透視異能,一間一間地找過去,都沒有看到那個所謂的梁某。
難道是她的猜測有誤,把問題想復(fù)雜了?
大輪子,平面圖。
收到。
縣局大樓的平面圖立刻呈現(xiàn)在姜顏的腦中,很快,她發(fā)現(xiàn)自己遺漏了一個地方。
縣局后院,有一間不起眼的鍋爐房,難道說人就藏在這里?
姜顏一路摸了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她一直要找的人。
梁旬原本睡得正香,突然覺得有一道打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立刻就醒了過來。
干他們這一行的,警覺是最基本的,哪怕是在睡夢中,也要睜著一只眼睛。
只是他剛睜開眼睛,就瞧見一道黑影朝著自己撲了過來。
梁旬大驚,趕緊爬起來,將身上蓋著的破棉被朝那人扔了過去。
哪知那人絲毫不受影響,用胳膊一卷,就將棉被卷到一邊去了,緊接著一個飛踹,朝他胸前踹來。
鍋爐房比較狹小,施展不開,梁旬躲無可躲,只好把胳膊橫擋在自己胸前,借以協(xié)力。
姜顏這一腳,只有了七分力道,可卻依舊力大驚人。
梁旬只覺得胳膊像是折了一樣,身子失控,不由自主的向后飛去。
他身后放著一輛平時搬運煤的獨輪車,梁旬正砸在車上,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斷了,好半天沒能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