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顏面色冷了下來,看向梁旬的目光不善,眼底微微有不屑閃過。
原主已經(jīng)死了,如果不是她有能力,他們這些人會想起姜家的委屈嗎?
不會!根本不會,因為沒有價值的人,只能在角落里發(fā)霉發(fā)臭。
“祁老這個人,確實不怎么樣,但是他有一句話說對了,我這個人,桀驁不馴,不好管教,確實不合適去你們那個什么安的。我還是在鄉(xiāng)下的好,所以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可以走了?!?/p>
姜顏說完,直接推開了會議室的門,熟門熟路地去錢大姐那屋和她說了一下,自己回去了。
“你要回去了?”錢大姐很驚訝地道:“不去國安???”
“大姐,我沒有那么大的志向,還是當知青更適合我?!?/p>
錢大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換作是她,她肯定立刻調檔跟梁旬走,能去京城,那是一輩子的大事啊,可是小姜知青居然拒絕了。
“你可想好了?不后悔?”
錢大姐的表情,都能做成表情包了。
姜顏無所謂地道:“這有什么后悔的呀,我還是喜歡留在咱們大道溝公社,這里有人情味兒?!?/p>
“你這孩子……”
錢大姐都被她帶煽情了,連聲道:“那行,你回吧,我抽空和所長說一下,催催那個煤票的事情,有結果了,直接讓所里出車給你送回去?!?/p>
“好,那你和戴所長他們說一聲,我先回去了。”
“哎,好。”
錢大姐親自把姜顏送了出去,回辦公室的時候,在走廊里碰到祁老了。
“咋地,她走了?”祁清文最看不慣的,就是姜顏身上那種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的勁兒。
年輕人,一點也不謙遜,有點小成績就翹尾巴。
錢大姐點了點頭,沒說話,她雖然看不上祁老,但是畢竟還是一個系統(tǒng)的,人家是市里的牛人,自己還是少得罪為妙。
“是知道自己不配吧?算她還有幾分自知之明?!逼罾侠浜咭宦?,鼻孔都要張到天上去了。
錢大姐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那倒不是?!?/p>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