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我知dao二哥給你們的吩咐,謝謝你們愿意現(xiàn)shen幫我?!泵鲜孳呙靼走@些人放在她shen邊是zuo什么的。為了免人發(fā)現(xiàn),他們只有在孟舒苓有生命危險時才會現(xiàn)shen。這一次,確實(shí)是破例了。
兩個黑衣人也并沒有回答她,似乎是見她不再有別的吩咐了,他們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屋zi里很安靜,她怔了片刻,回shen坐到了床邊上。
雖然服了藥,可燒還沒有退。孟舒苓洗了一塊涼涼的帕zi,疊好了,放在了他的額tou上。
自打認(rèn)識他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安靜地躺在床上。不guan是要逃跑,還是被王側(cè)妃算計,他好像總是在計劃著什么,一刻也不老實(shí)。
從前她不信他的話,只覺得他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伤龥Q定了自己來當(dāng)這個魚餌之后,卻越來越覺得,這個人,也許真的如他所說一般,并不是來害她的。
自從母親去后,她已經(jīng)有很多很多的日zi,不會相信別人,不會接納別人。除了大哥二哥,她對所有的人都擺chu一副癡傻的樣zi。
整個京城的貴女都嗤笑她,可她不在乎,她求一個真相,只要真相求到了,讓她去死她都不怕。
可是就這幾天的時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了牽掛。
孟舒苓輕輕抬起手,手指從方天揚(yáng)的眉間撫過。
他是個意外,是個每次都會打亂她計劃的意外。可她即使在想清楚了qg況之后,也不愿放他走,也不想殺了他。
孟舒苓沒有想到,她又哭了。她本來不想哭的,可好像要xia定那個決心,就一定會哭chu來一樣。
“落落……”
“你醒了?”孟舒苓突然收回手站了起來。
“你怎么知dao我這個名字的?”她視線撇向一邊,又忽然覺得這是在她的屋zi,她不應(yīng)該害怕。
“在gong里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方天揚(yáng)說話的聲音很低,淋過雨的tou痛和被chun蘭打到的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