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柔!”
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聲音。
盛柔臉色發(fā)白,說不出話,眼看又要吐,陸繹琛想后退,盛柔卻緊抓著不鬆手。
“嘔——”
第二次又吐了過來。
陸繹琛的拳頭硬了。
他發(fā)誓,盛柔要不是女人,他早就動手了。
吐了兩次,盛柔慢慢緩過氣。
她無力地鬆開手里的襯衣,眼尾微紅,帶著生理性的shi潤。
“……你身上的味道太重,難聞?!?/p>
陸繹琛俊美的臉龐難看至極,咬牙道:“你肯定是故意的!”
盛柔無力爭辯,陸繹琛那一套無憑無據(jù)的誣陷讓她心冷。
她抬頭盯看他:“你說話讓我生理不適,吐了不是正常反應嗎?”
陸繹琛眉毛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默了兩秒,他驀地冷笑出聲,對盛柔豎起大拇指。
“盛柔,你真是好樣的!”
回房間扔了衣服,洗完澡,陸繹琛還是覺得身上有味道。
他鬱結地走到窗邊點一支煙,夜風襲來,吹走指尖薄薄的煙霧,腦子也清醒不少。
他不禁想,晚上氣惱上頭,對盛柔說的話是不是太過分?
但,退一步說,婚姻期內(nèi)她和其他男人走那么近,難道就沒錯?
陸繹琛潔身自好,雖然是協(xié)議婚姻,但一天沒離婚,他就不會和別的女人親近。
一支煙燃盡,點點猩紅在夜風中忽明忽暗。
陸繹琛突然想到賀州對盛柔的心思,而盛柔又有暗戀的人。
這么細想,難道她暗戀的人難道是……
搞半天郎情妾意,他才是橫在中間的電燈泡。
陸繹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捻滅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