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牙縫中擠幾個字:“陸繹琛……”
“怎么?被說中了惱羞成怒?”陸繹琛眸色諷刺又犀利。
“你混蛋!!”
盛柔一把拍掉他的手,氣到全身發(fā)抖:“你他媽喝了酒發(fā)什么瘋?!要瘋出去瘋,你滾啊!”
盛柔從小到大爆粗口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今晚,卻想把所有聽過的臟話都送給陸繹琛!
“到底是我瘋還是你瘋?我們是沒感情,但不代表我可以忍受你在婚姻期內(nèi)給我?guī)ЬG帽子!”
陸繹琛上前一步,強勢將盛柔逼到墻邊。
他身上的酒精混合著菸草味,一瞬襲來,盛柔臉色微變。
她用力推他的xiong,硬邦邦的,壓根推不動。
“陸繹琛,我沒給你戴綠帽子,我和賀醫(yī)生清清白白!”
“……”
“你是豬嗎?就算發(fā)揮想像也麻煩帶點腦子,我要想和賀醫(yī)生在一起,跟你離婚就是,何必還要等到協(xié)議到期?”
陸繹琛黑眸下沉。
他確實被氣昏了頭,從下午開始他就昏得不輕,除了煩躁還是煩躁。
衝動下哪還有什么理智分析。
可盛柔是不是也罵得太過分了?
罵他是豬?見過這么好看的豬嗎?!
味道越發(fā)濃烈,盛柔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讓開!”
陸繹琛非但沒讓,他單手撐墻,得寸進尺般再次逼近,xiong膛幾乎要貼到盛柔的鼻尖。
盛柔竭盡全力屏住呼吸,但味道太過強烈,陸繹琛又靠得太近,絲絲縷縷往鼻腔里鉆。
“走開!”
不走。
陸繹琛每次都理虧,嘴巴吵不過,難道身體還會輸她?
他神色閃過一絲得意,來自上位者的自尊在絕對體力的壓制下得到滿足,不料下一秒——
“嘔——”
盛柔實在忍不住,抓著陸繹琛xiong前的襯衣吐了出來。
“……”
陸繹琛狠狠閉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