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邸舉報賞花宴,邀請的昔日手帕交全部尋借口不來。
一個兩個她得勢時狠不得給她當狗,如今她不過是禁足,國公府還未倒勢呢,她們便如此避嫌。
沈佳雪越想越氣,怒火怎么都無法壓制,若不是因為江攬月她怎會淪落至此!
“都怪江氏這個賤人!”
不過賤命一條,死了便死了,竟值得圣上為她出頭。
想到這沈佳雪恨得咬牙切齒,扭頭吩咐道:“去把那野種帶過來?!?/p>
夏云嚇得一哆嗦,扭捏起身出院子,心中對自家夫人的畏懼又升了幾倍。
夫人的狠心遠超她的想象。
小少爺不過三歲稚童,她都不愿放過,這三個月夫人每次生氣都要將氣發(fā)在小少爺身上。
小小的身子青一塊紫一塊,她都不忍心看。
“等一下!”沈佳雪眸子微閃,忽而想到更好的主意。
夏云低著頭,恭敬候著:“夫人,可還有其他吩咐?!?/p>
只見沈佳雪眸中劃過一抹笑意,火氣瞬間消失,淡聲問道:“我記得江氏家中尚有父母兄弟?”
“是,江氏自幼不受其父喜歡,被其父送到外祖家長大的,她與娘家人并不親。”
沈佳雪欣賞著新染的蔻丹,笑得意味深長:“你說她父母兄弟若知她因勾三搭四而被休棄,惡名遠昭,會不會氣得打死她?”
如今她不方便對江攬月下手,卻不代表沒人治不了那賤人。
讓江家人來教訓(xùn)江攬月是家事,總不能圣上還能管別人的內(nèi)宅之事吧?
夏云眸光微轉(zhuǎn),瞬間理解沈佳雪的用意:“奴婢聽說江氏的父親最重規(guī)矩名聲,為人更是嚴厲,若知曉江氏和離之事,定不會輕饒了她?!?/p>
“削發(fā)為尼算是輕的,但凡狠心點的,很大可能會賜出白綾……”
“哼,死了倒是便宜了那賤人?!鄙蚣蜒┢沧欤溃骸盎钪茏锊攀亲盍钊送纯嗟?。”
夏云諂媚恭維道:“夫人說的對,死不過痛苦一時,依奴婢看,江氏就應(yīng)該受盡磋磨油盡燈枯而亡才好?!?/p>
“這件事你悄悄讓人去辦,記得別用國公府的人?!?/p>
自受罰以來,父親母親待她態(tài)度的變化,讓她心中不安,為了計劃完美實行,還是瞞著他們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