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不做他想,依言寫下和離書和欠條,江攬月毫不猶豫,行云流水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見此魏遲又是皺眉,心里不舒服,總覺得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十分不對勁。
江攬月小心翼翼地收好和離書,以后她自由了,沈佳雪無法再拿捏她。
和離書到手,江攬月無心情留下做戲,吩咐珊瑚道:“你去收拾我們的行李,順便雇馬車,咱們趁城門落鎖前離開?!?/p>
珊瑚早就流淚滿面,聞言身子一僵,猶豫又迷茫地看向江攬月。
她沒想到家主會與夫人和離。
夫人命好苦,家主更是沒良心的,以后夫人可怎么辦?
珊瑚懷著悲涼和忐忑的心情收拾行李,好在昨日聽夫人的話,提前整理衣服首飾,她僅需打包即可。
江攬月見魏遲仍舊愣在這兒,便趕人:“魏探花還有何事?”
左探花郎,右探花郎,攬月是在與他扯開關系,魏遲臉色難看至極。
“不用這般著急,明日我再送你……”
“不必!”江攬月冷漠抬手:“魏探花還是盡早尋好住處,這座宅子我欲租出去收租金維持吃喝用度?!?/p>
魏遲無奈搖頭,看來攬月真的氣狠了,也罷,待她情緒緩和,再與她解開心結。
“也好,過兩日我們便搬出去。”
隨后魏遲三步一回頭,離開了惜月樓。
兩人和離的事,在魏府迅速傳開,慈院的魏母震驚不已。
她雖然不喜江攬月,可江攬月素會伺候她,她是希望兒子不要和兒媳婦太好,可也不想兩人和離的。
“快去請遲兒過來!”
魏綰兒飛奔而來,扒在魏母身上,不敢置信問道:“娘,我聽說哥哥和嫂子和離了?”
那她以后還有新鮮果子吃嗎?
魏母安撫地拍了拍魏綰兒手背,她也不知其中緣故。
魏遲心情不好,離開惜月樓后,便直奔花樓喝酒,下人來請,他不耐揮手。
在府中眾說紛紜之際,江攬月已坐上離開的馬車。
車內(nèi)江攬月細數(shù)手里的銀票,這些年來她的嫁妝早就變賣的差不多,這些銀票皆是魏府所有現(xiàn)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