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當即兩指并攏,發(fā)誓道:“奴婢親自跑去城外問了一圈,不管是城中的百姓還是城外的難民,話徑都是一樣的。”
“甚至奴婢為了取證,還去了江氏的香料鋪子,那里早已排起長隊,全都是去買避瘟香的!”
沈佳雪心口發(fā)悶有火發(fā)不出,那賤人的運氣可真是好??!
每一次她都能死里逃生,就連瘟疫都沒得病死她。
“江家人那邊如何了?”
夏云諂媚道:“消息已經(jīng)傳過去了,奴婢收到消息他們已經(jīng)啟程趕來京城,不日便會到達。”
沈佳雪冷哼一聲,戲謔地笑道:“且讓她得意一段時間,爬得越高摔得就越慘。”
……
太醫(yī)院得了避瘟香的法子,立即著人每日繞城熏一圈,瘟疫果然減少擴散,他們便將注意力集中在醫(yī)治天花上。
與此同時避瘟香也在第一時間送到瀘州……
江攬月解決一樁大事,生活漸漸恢復尋常,每日依舊去城外布粥,要么幫忙煎藥等雜事。
一連數(shù)日不管是難民們還是太醫(yī)院內的太醫(yī)都對她贊譽有加。
慕皎皎聽說此事,自愿掏私庫購買藥材和糧食,因此即便難民陸陸續(xù)續(xù)來人,藥材和糧食依舊管夠。
某日城外又來一批人,隨著而來的還有一輛樸素的馬車。
馬車停穩(wěn)后,從車內下來一對年邁夫妻,身后還跟著一對年輕夫婦。
江父冷冽地掃視城門口,淡漠道:“蘊逸,你去打聽魏府在何處?!?/p>
年輕的男子躬身應道,快步去城門口打聽:“是,父親!”
望著兒子離開的背影,江母眉間染上愁容,面露心疼的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阿月過得好不好?!?/p>
“哼!你還關心那逆女作甚!她自己不守婦道做出這種丑事才被休棄,魏家不打死她都算輕的!”
江父眸子劃過厭惡之色,似乎因家中出這樣的不孝女而感到羞愧,恨不得將其亂仗打死清理門戶。
江母嘴唇微動半響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只能轉頭偷偷抹掉眼角的淚。
目睹這一幕周氏暗中嘆了口氣,默默站在原地冷眼旁觀,大姑子這事做得不對,她不該和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