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氣得雙手發(fā)抖,果然只要與這個逆女有關的人和事永遠都在克他。
當初扔掉她是對的!
這一場鬧劇讓江家其余人紛紛皺起眉頭,嚴格而言父親是這座莊子的主家,這奴仆這般羞辱主子,是為欺主!
江蘊逸已經(jīng)無法坐視不理,他挺直腰板站在兩人中間,嚴肅著臉面向忠伯警告道。
“這座莊子的主人是我阿姐,方才你驅(qū)趕之人是阿姐的父親,你若再繼續(xù)無禮,我可告你欺主的罪名,到時兵馬司要抓的人便是你!”
忠伯聞言很是震驚,眸子在江家人身上打轉(zhuǎn),他自從來到莊子上從未見過江家其余人。
再細看發(fā)現(xiàn)江蘊逸確實與他家小姐頗有兩分相似。
當下忠伯有些舉棋不定,小姐的身世他隱約聽過幾句,似乎與娘家人不和。
江父惡狠狠地瞪向忠伯,不過一個下人也敢給他臉色看。
忠伯自然瞧見江父臉上的厭惡,只是微微撇了撇嘴,臉上換成恭維的笑。
“小的不知竟是江家主和江老夫人,方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江蘊逸心口的石頭微松,他們過來可不是為了尋事端的。
“我阿姐可在莊子上?”
門口鬧了這么一通,阿姐尚未出來,也不知是故意躲著他們還是外出游玩。
面對彬彬有禮的江蘊逸,忠伯語氣也和緩下來,輕聲解釋道:“不巧,小姐剛出門,若公子著急,小的這便讓人去將小姐尋回?!?/p>
江父聞言當即表達不滿:“如今京城鬧瘟疫,人人避之不及,她倒好以和離之身四處出去丟人現(xiàn)眼,也不怕染了瘟疫?!?/p>
身旁的江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重新閉上嘴,她眉心緊鎖對接下來的事很是憂心。
希望阿月歸來后態(tài)度能好些,最好主動認錯讓夫君消氣,不然她真怕夫君會剃阿月的頭發(fā)逼她當姑子。
另一邊江攬月精神不佳,坐在車內(nèi)看著如意和珊瑚替她布粥,心里總覺得心慌得很。
她輕揉眉心才覺得舒爽些。
忽然莊子上的佃民著急忙慌趕來,一口氣還未喘便急聲道:“小姐,你父親打上門來了!”